顯然左冷禪對林葉的行蹤可謂是瞭如指掌,雖說這與林葉並沒有隱藏行跡有關,但是由此也能夠看出左冷禪情報勢力的強大。
恐怕自己與林平之到了這河南不出半天,訊息就已經傳遞到了左冷禪的耳中了。
聽見林葉的話,那青年只當是沒有聽見,徑直在前面帶路。
從街頭繞了兩三個圈圈,那青年便帶著林葉與林平之到了一條小巷之中的一間大宅子前。
進了宅子之裡,只見正廳之中,方證、沖虛、以及左冷禪,嶽不群等眾人皆坐在一起。
嶽不群與左冷禪談笑自若,彷彿並非生死仇敵,而是至交好友一般。
而在大廳靠左的方向,則見一個身材甚高,一頭黑髮穿著一襲青衫的老者,長長的臉孔,臉色雪白,好似無半分血色,眉目清秀,只是臉色實在白的嚇人,如同剛從墳墓裡面爬出來的殭屍一般。
而在這老者的身旁,赫然是向問天。
這人卻是那威震江湖的日月神教前一代教主:任我行。
“讓我們等了這般時間,便是這傢伙跟這娘娘腔?”只見任我行看了一眼,林葉與林平之突然彷彿發現了什麼一般驟然大笑起來。
聽聞任我行的話,眾人微微一愣,隨即將目光投向林平之的那一襲紫袍。
清秀面容,再加上白皙的面板,若是打扮作女裝,卻是絲毫不弱於女子。
而林葉卻是眼中寒光一閃。
至於林平之更是雙拳緊握,若非尚有理智,只怕早已揮劍刺出了。
“被關押了十多年,不知道昔日的任我行,如今又是什麼樣子。”看著任我行,林葉淡淡的說道。
“任我行自是老了,不過閣下武功之強,若是再過個數年,便可稱江湖第一高手了吧。”任我行聽見林葉的話,不由得哈哈一笑,看上去絲毫沒有惱怒的意思,反而大讚。
聽見任我行的話,一旁的左冷禪眉頭卻是細微的一擰,但隨後又鬆了開來。
只見左冷禪站出來凝聲對著任我行道:“任教主,此番我們雙方聯手,不過只是對付東方不敗罷了,事了之後,你我正魔不兩立,卻是還要拼個你死我活,但若是任教主不願,自然大可離去,卻莫要說些個不著調的話。”
“你武功了得,心機也深,很好老夫脾胃,只可惜你鬼鬼祟祟,安排下陰謀詭計,不是英雄豪傑的行徑,可叫人十分不佩服。”看著左冷禪,任我行道。
“那不知任教主,佩服的是誰?”聽見任我行的話,左冷禪眉頭一挑,不由得接過話道。
“當世高人之中,老夫心中佩服的也沒有幾個,數來數去也只有三個半罷了。”任我行開口道。
“不知任先生佩服的這三個半人是哪三個半?”一旁的方證大師開口說道。
“老夫最佩服的第二個人便是那華山劍宗那劍術通神的風清揚,以及大和尚你精研易筋經,內已臻化境,但心地慈祥,為人謙退,不像老夫這般囂張,那是我向來佩服的,至於那半個人則是老道你,不過你不善為師,不會教徒弟,碩大的武當卻並無傑出後輩人才,你這一手太極劍法卻是精妙非常,但卻無傳人,所以老夫只是佩服你一半。”任我行看著眾人道。
聽見任我行的話,嶽不群去是心中暗道:“眼下的林葉武功之強比起風師叔更甚,其劍道境界,風師叔更是自嘆不如,不知道若是任我行知道了這一點,之前還會不會說出那輕蔑之語。”
“那任先生最佩服的那人呢?”一旁的嶽不群開口道。
“老夫最佩服的當世第一位人物,便是那篡了我日月神教教主之位的東方不敗,論武功她的武功已然化境,論智謀亦是當世決定,我實在是想不出這江湖上還有何人能夠與她相提並論。”任我行大聲讚道,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