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們一起睡吧,拉近一下我們岌岌可危的兄弟情誼。”
二堂哥:“……”
由於白家的熱情款待,關眠上班遲到了半個小時。
他換好衣服出來,就看到安全中心主管帶著昨天做筆錄的警察過來。警察穿著便服,但腰際鼓鼓的一看就知道是鐳射槍。
“梁警官還有些問題想問你。”主管將人帶到後,就轉身走了。
梁警官笑眯眯地看著關眠道:“你今天遲到了。”
關眠選了個較為偏僻的角落休息區坐下,“你想問什麼?”
梁警官昨天已經見識過他的冷淡,神情自若地選了他對面的椅子落座,“我們已經檢查過假手。沒有指紋,沒有DNA,對方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橡皮膠是很普通的那種,查不到源頭。那枚戒指是仿冒品,材料普通,沒有明顯特徵。木匣子倒是有點線索,它是用杉木雕刻的,根據雕刻手法和木匣子底部被刻意磨去的印記來看,可能是國外一家名叫ZATAFON的傢俱廠出品。我們正在聯絡對方核實。”
“哦。”關眠波瀾不驚地聽著。
梁警官道:“關先生似乎對這些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
關眠道:“我對經過不感興趣,我只對結果感興趣。”
“如果關先生也很想知道的結果的話,那倒好辦了。”梁警官笑道,“我想知道更多的線索。比如說關先生最近是否得罪過什麼人?”
“這個問題你昨天已經問過了。”
梁警官道:“但是我並沒有得到答案。”
關眠道:“沒有。”
“這不是正確答案。”
關眠眸色一深。
梁警官笑了,“查檔案對警察來說絕對不是一件難事。我想你不介意坦白一下當初為什麼會進監獄的吧?”他說完,敏銳地察覺到關眠的情緒鬆弛了。難道說他抓錯了重點?梁警官若有所思。
關眠道:“我只是在當年做了我覺得對的事情,況且,一年對我來說不能算是最近。”
梁警官道:“霍蓋在不久前被查出患有躁鬱症。”霍蓋就是那位在市政府門口被關眠揍了一頓的兒童心理學家。
關眠道:“關進去了嗎?”
“沒有。”梁警官道,“他的家人為他做了擔保。我們已經在調查他了,一有進展就會通知你的。”
“謝謝。”關眠邊說邊站了起來。
梁警官道:“如果你有什麼新線索,歡迎你通知警方。”
“好。”關眠將不耐煩非常明顯地掛在了臉上。
但梁警官似乎還不識趣,繼續喋喋不休道:“如果你覺得生命安全依舊受到威脅,可以向警方申請貼身保護。鑑於你之前收到過恐嚇,警方會酌情考慮的。”
關眠居高臨下地睨著他,“你不覺得這些事情用一個電話就能解決了嗎?”
梁警官露出正中下懷的笑容,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起身悠悠然地看著他道:“可是我還沒有你的電話。”
關眠愕然。
“如果你的電話號碼很長,我想我可以等你下班之後找一家餐廳慢慢地記下來。”梁警官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我叫梁勤松。”昨天一看到眼前這個男人,梁勤松心裡就有了好感。斯文俊秀的外貌,冷漠淡定的氣質,非常對他的胃口。所以今天一上班,他就找了個藉口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對自己的外表也很有自信,警局第一帥哥不是白叫的,而且他打好了算盤,就算第一次不成功,也可以來第二次第三次,反正這個案子一看就很棘手,絕對不是一回兩回能查清楚的。當然,能查清楚更好,破了案子更能給對方好感。
他如意算盤打得霹靂啪啦響,卻見關眠面無表情地從褲袋裡摸出白英爵送給他他嫌別人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