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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宗鼓殿,焦燭全身繚繞著一股怒氣,生人勿進的坐在了殿內。
周圍人都識趣的退開了,唯有兩名護佑。
兩名護佑一男一女,上下唇卻被用一種紫色的針線給縫合了起來,看上去在遭受著某種寂聲苦刑,模樣還是怪異。
過了一會,有腳步聲傳來。
焦烈成步入到了殿內,看到周圍一個弟子一個下人都沒有,再看自己師君胸脯劇烈起伏,整個人散發出猶如猛虎一般的氣息,便大致明白了。
「叔叔,可有收穫?」焦烈成上前去,詢問了起來。
「哼,你可知道那雜種如今是何等修為??」焦燭師君冷聲道。
焦烈成也摸不準,對方的實力確實比自己強,可具體到了什麼境界他也不敢斷言。
「算了,我也沒有指望你,那採煌小賊確實受傷了,即便他極力掩飾,但實力多半連六成都沒有。」焦燭師君說道。
「豈不正好?」焦烈成立刻露出了欣喜之色。
「去辦吧!」焦燭師君說道。
「不會再讓叔叔失望的。」焦烈成立刻行禮。
……
楓林內院,
採煌在屋子內踱步。
看得出來他現在心情非常煩躁,一方面是淤堵之血無法疏通,另一方面焦燭已經準備騎他臉上了。
終於,採煌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朝著屋子外面的吳痕喊了一句。
「採廷,你將那九爪金雕伺候好,然後讓採霓給送回到焦燭那去。」採煌說道。
廚房處,吳痕探出一個頭來,手上還拿著一塊金黃冒油的禽腿肉,一副沒有聽清楚對方說什麼的模樣道:「師君,您剛才說是白灼還是焦脆來著,我已經燜上了……」
「你……你……你已經吃上了??」採煌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吳痕。
吳痕點了點頭,還不忘將滿嘴的香肉往肚子裡咽。
採煌人傻了。
好歹是一隻聖禽啊,即便是放血丶剃毛也得好半天啊,他才喝上一盞茶的功夫,吳痕怎麼就在廚房裡燜上金雕了??
「是啊,弟子流浪在外時和一些古族人學了這手藝,唯手熟爾。」吳痕說道。
在繪卷之界,吳痕一開始就是從剃毛丶剝皮丶去骨做起的,神話物種都保證十分鐘內一定解完,因為勤快肯幹,最後自己和杜茂都榮獲紅雪寨的年度「庖丁」!
這一頭連神話物種都算不上的聖禽,五分鐘都不需要便處理乾淨了。
「行……行吧,不過這樣焦燭算是徹底盯上你了,你往後都要非常小心。」採煌也是無可奈何。
方才思來想去,他覺得還是沒必要和焦燭撕破臉皮,自己服個軟,便能夠再苟個幾年,真到了魚死網破的地步,自己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既然吳痕已經吃上人家的九爪聖禽了,那回頭準備一份厚重的禮物,看看是否能夠緩和一番。
「師君,那這湯您還喝嗎?」吳痕詢問道。
「不喝不喝,我要休息了,你莫要離開此院,明白嗎!」採煌叮囑道。
「好嘞,師君。」
一個人獨享,吳痕更加開心。
味覺三階後,身體吸收效率更高,吃完這一整隻高營養丶無汙染的聖禽,便可以輕鬆突破四階體魄了。
院內,吳痕一邊大口吃肉,一邊眯著眼睛看著閉上房門的採煌屋子。
「這老登,嘴上說著讓我待在這裡,是為了護我周全,結果壓根不是那麼一回事!」
「從剛才焦燭師君的態度,他確實對自己有不滿,但壓根沒有將我這個小角色當人看。」
「焦燭就是來試探採煌的,包括故意用金雕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