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方聖母
押上嶽永青,吳痕朝著無限赤港中走去。
按照嶽永青的指引,吳痕抵達了長生酒府。
府內,倒是戒備森嚴,可以看到不少穿著練功短衫,每一個人體型都像是經過了千錘百煉一般。
他們看上去不像是長生派的成員,更像是花錢從外面僱來的練武護衛,身上都散發著一股沸騰氣息,猶如一臺臺轟鳴的戰鬥機器!
「什麼人!」一名護衛總管質問道。
「周護衛,是我啊……」嶽永青虛弱無比的說道。
他已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那位護衛總管認不出來也正常,只是護衛總管聽出了嶽永青的聲音。
「是嶽道主??」護衛總管也詫異。
堂堂長生派的道主,竟然被打成這副模樣,旁邊的這年輕男子實力相當了得啊。
「我這就去稟報嚴使者。」護衛總管說道。
「儘快,儘快!」
嶽永青有點撐不住了,他需要嚴陽手中的丹藥續命。
等待了有一陣子,那位嚴陽使者才出現,他穿著一件藍色的長衫,長髮盤束,乍一看像是一位古代術士,透著一絲溫文爾雅。
長生使嚴陽掃了一眼嶽永青,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卻是開口道:「既是切磋,為何要將我們道主傷成這副模樣?」
吳痕聽罷,也是暗自冷笑。
綁架自己兄弟,野外襲殺,居然說成是平常切磋?
哪來的臉啊!
「王銳呢?」吳痕問道。
「王銳是誰?又和我有什麼關係?」長生使嚴陽反問道。
「哦,那我當街殺一條狗,應該也和你們沒有關係吧。」吳痕說罷,將手指摁在了嶽永青的喉嚨處。
「你敢!」長生使嚴陽微怒,不屑的笑道,「別忘了你們能夠在赤港中隨意同行,還是仰仗我們長生派,沒有了長生派,你們在赤港中就是陰溝裡的生物,但凡見到這裡的人,但凡敢在街頭露面,必定被活活踩死!」
吳痕聽後,更覺得可笑。
建立赤港驛站的事情和長生派沒有半點關係,他們可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啊。
吳痕也不再和這種人做口舌之爭,只是加大了力道,卡住了嶽永青的氣管,令他無法呼吸。
嶽永青那張臉很快通紅了,他想要呼救,卻發不出聲音,只能夠努力的划動著手腳,猶如一個即將溺死的人。
「救……救……」嶽永青努力的吐出這個字眼。
在長生使嚴陽看來,對方也不過是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女媧神端內的事情,嶽永青已經和他說明白了,眼前這人是他們這群人的守護神,脾氣極其暴躁,蠻橫且殺戮慾望極強。
若是能夠將此人給拿下,女媧神端便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
只可惜,長生使有些低估了吳痕的殘暴。
嶽永青脖子都要被掐斷了,吳痕竟然沒有停止的意思。
嚴陽在賭,賭對方絕不敢當街殺人,還是他們長生派的一名道主。
可惜嚴陽賭錯了。
吳痕根本沒有停手。
他一直在發力,直到嶽永青整張臉發青發紫。
最後嶽永青還是全身一癱,手臂沒有氣力的垂了下去!
像一條老狗,被吳痕往地上那麼一丟。
死了!
嶽永青就這樣死了!
似乎,對方明明可以在之前的戰鬥中就了結嶽永青的性命,可他還是將人給拎了過來,並且當著長生派的使者面,將他給弄死!
長生使嚴陽臉上的從容蕩然無存,他神情陰鷙,胸膛更是在起伏。
可以看出,他既憤怒又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