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的姜家大姑娘,偏要當時只怕裹著尿布的姜家老二做媳婦。燕姨娘一番話,避重就輕,三分真七分假,要是不知內情的,只怕就信了也不一定。水幽寒心裡冷笑。
“想來水奶奶也看出來了,歐陽大哥個性有些靦腆,心裡有事偏不愛說出來。如果我們不幫上一把,還不知他要耗到什麼時候。所以我娘就和我商量,要幫忙成全了他們,也不枉我們姜家和歐陽家兩家的交情。這不,我就送我妹子過來了,兩個人多在一起說說笑笑,只怕過不了多少日子,歐陽家就要辦喜事了,呵呵呵。”
“既然燕姨娘都安排好了,可還有什麼事要求我那?”水幽寒不解。
“要成就這件好事,還得藉助水奶奶的力才成。歐陽大哥在這個男女情愛上,是有些遲鈍的。我聽說水奶奶是歐陽大哥的表妹,平時和歐陽大哥來往很親密。如果水奶奶能點醒歐陽大哥,那麼這兩隻小鴛鴦也就不用隔山隔水的了,也是水奶奶的功德一件。”
燕姨娘說到這裡,還沒等水幽寒回話,就隔著桌子,向水幽寒這邊湊近了一些,親密地說道:“我自然不會白使喚水奶奶。我知道水奶奶一個人帶個孩子,日子不好過。可歐陽大哥總是要娶親的,歐陽大哥是重情的人,這輩子,只會娶我妹子一個人。到時候水奶奶可依靠誰去?我正有頭好親事,要說給水奶奶。我們爺手下,有個得用的管事,在沈家這些年,別的不敢說,那金元寶、銀錠子,各色尺頭,倒攢了足足一屋子。這個管事今年才四十歲,他娘子是個好性的,膝下只有個十來歲的女兒,已經說了人家,這兩年就要出嫁了。這個管事想要再娶上一房,妙的是,他也不一定要是黃花閨女,就是嫁過人的也可,最好是曾經生過男孩的。我想著,這可不是水奶奶的造化到了……”
水幽寒早已經氣得七竅生煙,遂深吸了一口氣,捂著胸口,故意做欣喜狀,“燕……燕夫人,你說的可是真的,我聽不清,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燕姨娘見水幽寒小臉通紅,以為她是又喜又羞,心中得意,臉上笑的更加可親,又把臉向水幽寒這邊湊了湊,“水奶奶不用害羞,你就放寬心。我的話,就是我們爺都要聽上幾分。這個事,我一說就成,到時候水奶奶……啊!”
燕姨娘驚叫一聲,愣了一會才覺得臉上**辣地,忙捂住了臉。
水幽寒扇了燕姨娘兩個耳光,心中痛快,就從座位上站起來,將茶杯摔到地上,指著燕姨娘罵道:“看著你人模人樣,沒想到一肚子的男盜女娼。你慫恿你自家的妹妹淫奔也就罷了,怎麼還想拉上我。難不成這就是堂堂渤海沈家的門風。你快給我滾,如果你再敢嘴裡不乾不淨,我就先告到郡守府沈夫人那裡,然後再去沈家討個公道。”
屋子外面伺候的丫頭們,聽到屋子這樣的動靜,一窩蜂地開門闖了進來,將水幽寒的話都聽了個十成十。水幽寒見人都來了,就拿帕子掩了臉,假哭道:“我活不成了,讓人欺負到家裡來了。”說著也不顧眾人,捂著臉跑出門去,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把小紅和冬兒也關在門外。
“姑娘,姑娘,你開開門那。出了什麼事,咱們好好商量,姑娘你不要想不開。你還有麒兒啊。”是奶孃聽到了訊息,匆忙地帶著麒兒過來了,拍打水幽寒的房門。
少頃就聽見院子裡一陣喧鬧,歐陽大聲問,“這是怎麼回事。”
“少爺,是燕姨娘不知說了什麼下流話,把水奶奶氣的跑出去,說是被人欺負到家裡,她活不成了。少爺,您要為水奶奶做主。”
“你胡說,明明是姓水的那賤人,無故打了我家姨奶奶,現在怕了,跑去躲起來了。我們才要和你理論。”
“你嘴巴放乾淨點,你們燕姨娘才是賤人,你也是賤人。明明和我們姑娘都不認得,巴巴的跑來獻殷勤。說是為了她妹妹有事求我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