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給他的感覺,卻一如在夢中一樣。
和夢中的少不同,站在他面前的少一身麗的紅藏服,頸間帶有一串綴有各寶石的很大的項鍊,她個子不太高,一張圓圓的小臉甜美明淨,散發著太陽般燦爛的光輝,她的頭髮沒有披散開來,而是梳成了一根根細小的髮辮,和綴有眾多寶石的瓔珞一起盤了起來,她光潔無瑕的額頭戴著一個圓盤形的飾物,圓盤下面的流蘇隨著他的動作在不住的晃動著,顯得俏皮可愛。此時的她正用黑亮的大眼睛不住的看著他,眼神純淨得彷彿一頭小鹿。…;
“呵呵,總長總算是醒了。”衛隊長龍永華的笑聲響了起來,“這位是珍吉卓瑪,咱們雪域高原的明珠。”
楊朔銘看著眼前明人的藏族少,“超級電腦眼”伴隨著他的心意,飛快的給出了她的相關資料,但此時的楊朔銘,對於資料yijing不關心了。
楊朔銘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藏族少,她是那種不怕風吹,不懼日曬的孩子,艱苦的體力勞動之餘,稍加梳洗,便氣韻畢現,曲線天成。天生的冰肌膚似乎永遠含煙凝碧;細長卻又不失豐腴的體態似乎永遠婉轉有致,勞動的打磨沒有使她變得粗糙、失形,反而更增加了健美的必備要素。她粉黛不施,衣飾也算不上華貴,吸引楊朔銘的,完全是那種健康自然的亮麗和不凡的氣質。
眼前的藏族少緩步上前,來到楊朔銘的身邊,熟練地幫他整理著衣服,楊朔銘看著她象一位一樣的服自己,不由得有些奇怪,向龍永華投過詢問的目光。
“昨天晚上,總長應該是聽過她的歌聲了吧。”龍永華笑了笑,提醒他道。
聽了龍永華的回答,楊朔銘想起了昨天夜裡聽到的歌聲,不由得恍然大悟。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應該是自己稱讚她的歌聲被下邊的人報告給了龍永華,所以清晨才會有這樣的一幕。
“你的歌聲真美,是我聽到過的最美的歌聲。”楊朔銘看著她的動作,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說句感謝的話,但不知怎麼,說出口的,卻是這麼一句。
藏族少聽了他的話,只是微微一笑,在給他穿戴完畢之後,她轉身後退兩步,取過一條潔白的哈達,重新來到楊朔銘面前,做出了一個標準的敬獻動作。
楊朔銘起身回禮,接受了哈達,珍吉卓瑪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拉住了他的手。
“你和我來。”她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拉著他便向外走去,根本不顧周圍龍永華和衛士們的驚訝目光。
她拉著他,飛快地向前跑去,楊朔銘握著她溫暖柔軟的手掌,看著那充滿了青氣息的背影,他的腳步也和心跳一樣的加快了。
藏族少帶著楊朔銘不知跑了多久,很快,周圍的工地便消失了,出現在楊朔銘面前的,一處美麗的小湖出現了。
眼前的小湖如同明鏡一般,藍天白雲倒映在湖中,如果不是湖面倒影中的雪山,楊朔銘zhende會以為,自己又回到了昨晚的夢境。
藏族少拉著楊朔銘在湖邊坐了下來,可能是因為跑得太急的緣故,她的臉上泛起了紅,更顯得光彩照人。
“我見過你。”她注意到楊朔銘在看她,轉過頭來,定定地盯著他的眼睛。
“是嗎?不過,我是第一次來這裡啊……”楊朔銘聽他這麼說,不由得有些訝異,因為他的記憶當中,並沒有關於她的影像。
來到這個時代,他也是第一次到西藏來。
“我見過你,好多次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笑了起來,“在夢裡。”
“是嗎?”楊朔銘微笑了起來,“我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夢見的,是不是你。”
楊朔銘看著她,突然想起了那個用少頭骨製成的碗,眼中不自覺的閃過一絲鬱。
也許,那個逝去的少,也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