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貴族子弟交換著眼色,甚至已經做出了栽贓嫁禍的準備。
“既然來了,何必著急走呢?”
唐頓從大廳外走了進來,身旁跟著茜茜和暮光,再往後是巴蒂和公主新任的近衛長。
就像一頭雄獅闖進了一片陌生的草原。所有的土著雄獅都站了起來,敵視著唐頓,恨不得撕碎他。
貴族和平民之間的矛盾天然不可調和,如果說茜茜嫁給一個大貴族,他們也認了,可是挑一個平民算怎麼回事?三流國家的公爵?抱歉,在這些毅力了至少一百多年的貴族眼中,別說唐頓當上公爵不到兩年,他就是成了國王。也是低賤的泥腿子。
“你終於肯出來呀?”
許爾勒咬牙切齒,以他的身份,也沒必要掩飾什麼,畢竟誰敢找他報復?
唐頓沒搭理許爾勒,徑直走到了主位上坐下。
“你!”許爾勒的肺都要氣炸了,剛要發飆,被因扎吉攔住了,“冷靜點!”
“唐頓。我有個朋友想和你切磋一下,不知道你肯不肯賞臉?”
許爾勒深吸了幾口氣。壓下了憤怒的清晰,朝著一箇中年大漢使了個眼色。
“我是布萊浦傭兵團的團長,聽說你手上有一份黑暗祭典的入場券,不知道能否讓給我?”
中年大漢走了出來,他顯然是近戰,披著一身高達五百磅的黑色的重型鎧甲。用的也是雙手車**斧,看上去極具視覺壓迫力。
“這樣也可以?”
唐頓蹙眉。
“是的,卓爾並沒有禁止廝殺,不管入場券是怎麼來的,只要拿著。就可以參加祭典。”
中年大漢好歹是屠龍六階的高手兼團長,這點氣度還是有的。
“明白了!”
唐頓點了點頭,掃視全場,看那些貴族身旁站著的人馬的裝束,明顯是傭兵頭子,怪不得這些有機會衝擊權杖的傢伙們肯出死力,除了貴族們開出的高價,讓人垂涎的入場券也是一個誘人的籌碼。
“我是粗人,嘴笨,既然明白了,就來決鬥吧!”
布萊浦一手拎著戰斧,龍行虎步的轉身走出大廳。
“我輸了要交出入場券,你們呢?不會是拍拍屁股就走人吧?”
唐頓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還要賭注?”
布萊浦有點傻眼,瞟向了許爾勒。
“唐頓,你還要不要臉呢,人家找你挑戰,你居然有賭注?真給貴族丟臉。”
許爾勒指責。
“人家根本不是貴族,你用錯詞了。”
有貴族調侃,立刻引起了一串哄笑,其實他們知道,唐頓的提議很公平,不過這個時候誰管你?先嘲弄了再說。
“你們……”
茜茜一拍桌子,就要發飆,許爾勒分明是在無理取鬧,按照挑戰規矩,唐頓拿出賭注,對方也要拿出相等價值的戰利品才行。
“算了!”唐頓擺了擺手,制止了茜茜,“既然你們沒有賭注,那麼這麼吧,生死戰如何?”
“什麼?這小子瘋了?”
“生死戰?要不要玩這麼狠?”
“廢話,咱們是來幹什麼的?”
因為唐頓的提議,大廳中立刻響起了竊竊私語,貴族們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興奮了起來,如果殺了唐頓,可以一了百了,但是那些他們找來助拳的傭兵頭子們不樂意了。
因為生意關係,以及許爾勒一行的身份,傭兵頭子們得罪不起人家,就來幫忙,打贏了正好,輸了也沒什麼損失,可是生死戰就不同了,那可是要人命的呀。
要知道這些人都是各大傭兵團的團長或者副團長,實力在屠龍六階和七階的強者,非常有希望晉升權杖階,萬一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