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綵衣娘何德何能,還要勞煩二爺掛心!”
說著,十分嫵媚,義氣也很重的綵衣娘眼眶發紅。
她本來是英姿颯爽,好像一個女山大王,這時候,卻流露出小女兒的姿態出來。
只見盒子裡用絲綢鋪著,厚厚的,上面放著十分精美的金釵。
金釵並不貴重,沒有珠玉,也沒有寶石,只是用黃金通體雕制,但是這雕刻的刀工,分明出自大師之手!
細膩、美麗,所有的線條,都彷如渾然天成!
寶玉笑道:“恰好手底下有個匠家的能人,就讓他雕刻了給你。你以金釵為名號,那是喜歡得很了,那個匠人就在府中,叫作戴逵,你可以和他親近親近。”
“別介!”
求不得立馬叫了起來:“用不著和他親近,姑娘喜歡什麼樣式的金釵只要告訴晚生就成,晚生一定讓戴逵那廝做好!”
晚生?寶玉詫異的掃了求不得一眼。
這傢伙沒事就自稱老子,自稱‘我’已經是很有禮貌的了,這自稱晚生,還是第一次聽見……
只見求不得臉色酡紅,一副想演戲,又他麼演不出來的樣子,抓耳撓腮,急得渾身冒汗。
寶玉不知道他出了什麼么蛾子,乾脆也就不管……
“好熱鬧啊!”
人未到,聲先聞,這是鳳辣子來了。
鳳辣子恰好和紅兒湊在了一起,乾脆把紅兒抱著的東西也抓過來,一起放在了寶玉的桌子上。
她對綵衣娘打了聲招呼,只說託寶玉的福,終於見著府裡的能人了,就對寶玉賣乖。
“嫂子這兒有六萬多兩,紅兒這……”
開啟瞅了瞅,對銀子敏感的她立馬算了出來,“紅兒這是二十多萬兩,寶哥兒你不地道啊,肯定有別的生意沒分給嫂子。”
“以後生意多的是,不急。”
寶玉湊趣笑了,把銀票全推給了綵衣娘,又從袖口裡取出一大疊,隨意道:“本想從陛下那弄個萬兩級別的寶貝,奈何國庫也沒有,只能折現。陛下給了我一百萬兩的賞賜,加上先前給的十萬兩,都在這兒了,你拿去和陷陣、破月兩方狐軍分上一分,儘管使用就是。”
“可是您這兒……”
“我這裡不用擔心。趙貴寧他們全都為官,可是有民俸補貼的,自個需要更換的物什他們會自個準備,我現在只需要萬兩級別的寶貝,可這種寶貝,真是有價無市。”
寶玉突然笑了,狡黠的道:“花用方面也沒事,陛下正在栽培我,不會缺了我的銀子。”
這話說的沒錯,內務府被他掏了幾次,也沒見水英光吝嗇過。
或者應該說他給水英光的,早就超越了銀子的價值所在……
於是綵衣娘不再推脫,興高采烈的聊上幾句,也就告退離開。
求不得一直盯著綵衣孃的背影,舔著嘴唇,迫不及待的要找寶玉說話。
“好大氣,那可是能埋了人的銀子!”
西門雪和薛道衡拐出來,求不得磨了磨牙,又閉上了嘴巴。
寶玉招呼了一聲,讓襲人看茶,之後安靜了一陣,問道:“要走了?”
“知我者賈寶玉也。”
西門雪哈哈大笑。
他捏著茶盞,也不喝,停下道:“我要去西極,擔任正五品征伐使,沒你的尚寶卿厲害,但能手握兵權,足有三千軍團戰兵。”
“哦?”
寶玉的眼睛亮了起來。
三千,數量不多,但這可是屬於四方軍團的戰兵,實力比他領過的駐軍強了十倍不止。
他敲了敲桌子,問道:“跟誰?”
“果然知我者賈寶玉也!”
西門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