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貴妃說的“羊尾”是什麼意思,柳椒也不太理解。
柳椒迷惑不解地回到了狼山雪殿。雪殿之內,雪狼王側臥而眠。看著猶如一尊玉雕。
柳椒坐在塌邊,靜靜托腮看著雪狼王。
半晌,雪狼王睜開眼睛,笑著問道:“怎麼了?”
柳椒嘟囔半天,說:“我也不知道!”
雪狼王見柳椒彷彿心有所慮,便抱起柳椒到榻上,說道:“你最近總是有心事似的。”
柳椒還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呢,沒想到自己被雪狼王看透了。柳椒只得嘆了口氣,說:“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大王的慧眼!”
“也算是瞞過了。”雪狼王淡淡說,“我倒想在還沒猜到你在煩什麼呢。”雪狼王想了想,又問:“是和冷角有關的嗎?我看你天天往他那兒跑。”
“和他沒有什麼關係。”柳椒搖頭。
雪狼王更疑惑了:“那我可更想不到了。”
柳椒看著雪狼王露出傷腦筋的樣子,也算是稀奇:“大王,你也有煩惱的樣子啊?”
雪狼王笑了,說:“當然。任誰都是會有煩惱的。”
柳椒卻又說:“那也是,我也有煩惱……”
雪狼王便柔然問道:“你的煩惱是什麼?和本王說說,看本王能不能為你解決。”
柳椒便有些高興:“大王一定能夠為我解決的。”
雪狼王道:“如此便好。”說完,雪狼王又做出個“洗耳恭聽”的模樣來。
柳椒乾咳兩聲,便說:“我想過了,我還是想要大王來臨幸我。”
雪狼王險些嗆住了:“咳咳!你說什麼?”
柳椒以為雪狼王沒聽清楚,氣成丹田,朗聲說道:“我要大王臨幸我!”
這聲音大得,大黃鴨、阿葉、藍貓和紅狐狸在外面都聽見了。四個侍從面面相覷,都有些驚訝。但還是紅狐狸最為處變不驚,淡淡說:“自摸十三么。”
“你是不是出老千啊!”大黃鴨生氣,“嘎嘎嘎嘎!”
於是,四人又開始重新洗牌。
臥室之內,雪狼王卻對柳椒說:“我不是天天臨幸你了麼?”
柳椒搖頭,說:“你那是糊弄我吧?你要是臨幸我,為什麼我用‘秘香’塗抹脖子,沒有牙齒印子?”
雪狼王想到這話是冷角告訴柳椒的,便說道:“這也是冷角多嘴。”
柳椒道:“冷角說的,總不能錯吧!”
雪狼王便道:“他還說了什麼混帳話?”
柳椒想了想,說:“也沒說什麼了,就讓我看了一下他的尾巴。”
“……”雪狼王倒吸一口涼氣。
本王蓋世英名……
柳椒卻在雪狼王懷裡拱了拱,道:“我不懂啊,為什麼大王不咬我的脖子呢?”柳椒想了半天,又說:“總不能是不喜歡我吧?”
雪狼王道:“當然不能。”
柳椒又說:“那又是為什麼?”
雪狼王忽翻身將柳椒壓住,柳椒一時動彈不得,卻見向來文質彬彬的雪狼王微啟那張淡色薄唇,露出森白的尖牙,與平日謙和文雅模樣大相徑庭,神色氣度中流露出攝人之威。柳椒生物本能地大吃一驚,猛地一蹦,彈出三米遠,咬著尾巴在角落發抖。
雪狼王便斂起獸牙,又慵懶躺下,再無那嚇人的氣勢,只說:“你看你嚇得這樣,如何使得?別說是脖子,就是咬個腳,都怕你不答應。”
柳椒在角落玩著自己的尾巴,想了半天,悶悶不樂。
這狼宮裡悶悶不樂的,也不止柳椒一人。還有那求愛不得的白泠泠。白泠泠入不得霓裳宮,便是寤寐思服,生生不能平息。
這天夜裡,白泠泠竟決計放棄尊嚴,化成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