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泠泠頷首,“是這樣沒錯。”
冷角頭都大了,只說:“我說呢……”
冷角還道:“我還給白青肆照臉打了一個羊蹄子!”也真是太有排面了吧!
白泠泠道:“打得好。我早想這麼幹了。”
冷角想著卻有些後怕:“我可打了前狼王,又是天子的男寵,說不定還是未來狼王的……”
冷角忽想到什麼,又說:“我看這事有古怪。咱們有沒有辦法再去行宮一趟?”
白泠泠說:“只要你想,我就有辦法。”
行宮素來閉門,沒有雪狼王的旨意,是無法開啟的。只是,柳椒身上有禁軍令牌,倒是可以出入。白泠泠又是權貴,跟在身邊沒有問題,再捎帶上一個冷角,也是沒有問題的。
三人再次進入行宮,直奔前狼王難產所在,發現那兒已是一片焦土。,
白泠泠驚愕不已:“這是怎麼回事?”
“啟稟大人,我們正要上報呢!”侍衛回答,“大王動身離宮不久,這兒就起火了。”
白泠泠又問:“可有傷亡?”
“山羊太醫燒死在裡面了。”侍衛答。
“是侍奉狼貴人生產的那位山羊太醫嗎?”
“正是。”侍衛答。
冷角和白泠泠面面相覷。
如此,他們又返回了王宮之中。守在後宮的藍貓見他們來了,非常訝異:“諸位……怎麼?”
白泠泠徑自闖入狼山雪殿,開啟了大王平時用的電腦,說:“大王的密碼是多少?”
藍貓大驚:“喵了個咪的!您要造反啊!”
白泠泠嘆了一口氣:“行了,問你你也不知道。這樣吧,雪豹,你的生日是多少?”
柳椒如實答了。白泠泠輸入了柳椒的生日,果然進入了系統。冷角也相當驚訝:“你要用大王的電腦做什麼?”
“白皛皛能有北國天網系統的最高許可權。”白泠泠說,“我要看看山羊太醫生前都幹了些什麼。”
與此同時,雪狼王的車架已經到了天宮。而雪狼王也在單獨面聖了。
天子冷看雪狼王,只說:“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你是不是也這麼想?”
雪狼王道:“我天天和雪豹同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雪豹當然是可以的,”天子說,“雪狼就不行了,對嗎?”
雪狼王嘆道:“我和天子從小長大,難道天子還不清楚我的品性嗎?”
“正是如此。”天子道,“我從小與你長大,但卻從來看不清你的心思。”
雪狼王只道:“我對天子盡忠,從未有過二心。”
“那你也得在王位上才能盡忠啊。”天子撫掌嘆道,“你我已非少年時了。心思總是不像從前單純。”
雪狼王危然跪坐,說道:“天子若不信,我可以掏心自證。”
天子冷笑:“你又無犯下任何過錯,我要掏你的心,外面的人怎麼說我?”
雪狼王道:“我一定是有錯的。”
“哦?”天子問,“你倒是說說,你犯了什麼錯?”
雪狼王答:“說來慚愧,我並未察覺到自己所犯何事,但看天子的形容,我必然是犯錯了,還請天子明示。我也好改過自新。”
天子仰面而嘆,說:“從前,大家總遠著我,不願親近我。我是班上最孤獨的那個孩子,只有你肯陪我……”
雪狼王也記得從前。天子從前是天家諸位皇子中的一個,雖然有兄弟,卻確實很寂寞,伴讀同學有許多,但沒幾個玩伴。一個小皇子坐在長階之上,無人陪他玩耍,是很寂寞的。
大概天子也記得這些。
但從雪狼王的記憶來看,小皇子本來是有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