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冷若軒笑了笑道:“我還沒問什麼,你怎麼反而長篇高論了這麼多啊。”
“呵呵。”朱秀麗難為情地笑了笑道:“其實在二老沒有回來之前,金主席就已經來過了。他威脅楚總讓楚總離開冷氏。並說二老回來後,也會因為冷氏企業的虧損怪罪到楚總的身上,那時候,二老同樣會把楚總轟出去的。而且二老是看著金素麗長大的,必然不會同意冷總和楚總的婚事……”朱秀麗說罷看了看二人又道:“兩位老人家,我是旁觀者清,那個金素麗,真的沒有什麼大家閨秀應該有的素質啊,她真的不配冷總,也不及楚總的十分之一啊!”
“哦?金富怎麼說,楚雨又是什麼態度?”段雪喬笑著道。
“楚總認為二老既然肯讓冷寒一個人操持這份產業,必然有二老的明智之處。因此,她相信兩位老人家一定不會只聽信金富的一面之詞。而且,兩位老人家,我在一旁觀得很清楚,這次與歐盟的合作,雖然跟楚總有些關係,但也不能完全怪楚總啊。”
“哦?”冷若軒挑挑眉,他們知道冷寒去德國商談合作的事情,卻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才使這專案變得舉步維艱。金富的確提起,這個專案是因為楚雨而導致虧損的。
“呵呵,其實這件事說起來,還是因為楚總太優秀了。”朱秀麗也是聽楚雨那日無事時,跟自己聊起這件事,才知道了這事情的這真相。她笑著說道:“那個男人跟楚總的家人有著很密切的關係,聽說他非常喜歡楚總。但是,楚總和冷總彼此相愛著,怎麼可能會喜歡那個男人呢。縱使那男人再富有,再帥氣。楚總也不會喜歡他絲毫的。而那個男人為此就開始報復了,用高價將全國的葵花全部收購了。所以才導致冷氏無法按期交付產品給歐盟……”朱秀麗邊說邊緩緩地收住口,她不知道這件事對楚雨來說,會不會起不好的作用。所以說著說著,不禁有些擔心地收住口看著冷若軒夫婦。
“那個男人是誰?”冷若軒皺著眉問道。
“我也只是聽楚總提起過,記憶力好像是楊氏財團的楊展容。”朱秀麗看了看冷若軒道:“二位老人家,這事真的不怪楚總。你們……”
“呵呵,朱秘書,我們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聽你剛剛的講述,也差不多能夠理出思路來了。”冷若軒嘆了一口氣道:“金富常來這裡嗎?”
“以前我不知道,不過自從我在這工作的幾個月,他來了兩三次。”
“哦!”冷若軒看了看段雪喬,又對朱秀麗說道:“楚雨,什麼時候會回來。”
“今天要與三家籤合同,可能會忙到天黑了。如果太晚她就不會回來公司了,可能會直接回家的。”
“哦!”冷若軒點了點頭,看了看茶几上的雜誌道:“這就是我們公司出的內刊雜誌吧?”
“對,是的。”朱秀麗忙點點頭走過來道:“雜誌的主編就是楚總,您可以看看,裡面的手繪插圖都是楚總親手畫的。而且,內容好多也是楚總親手寫的。”朱秀麗獻寶似的,將雜誌翻開,並指著插圖給二人看。
“哦!”冷若軒邊翻看著邊點頭道:“看來這孩子還真是個心靈手巧之人呢!”
“是啊,你看她把寒兒畫得可真是惟妙惟肖呢。”段雪喬翻看著第一期的雜誌,看著楚雨筆下的冷寒,不禁愛憐地摸了摸冷寒的畫像。
“是啊。”冷若軒笑著對朱秀麗道:“朱秘書,請問現在雜誌出了幾期了?”
“第三期已經出來了。”
“好吧,把三期雜誌一樣給我拿上一本。我們回去看看。”
“好。”朱秀麗忙取來檔案,將三份雜誌裝了進去,又遞到冷若軒的手裡。
冷若軒點點頭對段雪喬道:“我們先回去吧。明天再過來。”
“恩,也好!”段雪喬點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