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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子書不是木頭人,他有心靈上的需求和身體上的需求。幾個月前剛被他撲倒卻又不得不分開的李月吟,終於打來了電話。孫子書激動的難以言表。一個男孩如果沒有成為一個男人,那他也許不會明白男人在身體上的需求是什麼感覺,更不會明白的,是那種心靈上的需求有多麼強烈。
況且,孫子書自從李月吟離開後,就再沒跟誰行過苟且之事,他不是沒機會,更不是沒這想法,而是因為這些ri子他不得不強自清心寡yu去處理各種各樣的事情。趙總被殺,導致了一系列突如其來的變故,他必須全心全意的去對付,不能出絲毫差池,否則以他尚未長成的羸弱根基,根本無法抵禦任何失敗的後果。人在江湖,想混出個人模狗樣來,必須犧牲,懂得犧牲的珍貴才有機會去獲得。
“子書,你還好嗎?”電波那頭李月吟的聲音依然如故,只是感覺比以前更加清澈了。
“我…我好的很,你呢,在那邊累嗎,吃的怎麼樣,睡的可好,有蚊子嗎…”孫子書有點語無倫次,不過心裡很溫暖,他甚至能想象到那個遠在四川的小旮旯是一幅怎樣的鄉村畫卷。也許會有很多破舊的地方,但一定從早到晚都能聽到鳥鳴聲、狗吠聲、蟲鳴聲,否則如何能把李月吟本就如天籟般的聲音,沉澱的不僅仿若天籟,更像一汪清水了呢。一池水,從清澈變渾也許只要幾秒鐘,但想從渾變清澈,也許需要多幾百倍於變渾的時間去沉澱才能重新清澈。
“我把這裡照的照片寄過去給你了,估計過幾天你就能收到了。我在這裡一切都很好,生活一點不苦也不悶,就是想你…”李月吟說到這,沉默了起來。
孫子書用屁股想都知道她肯定在默默流淚,急忙安慰道:“沒事的,很快不就能回來了,我也很想你啊,那我現在就去看你吧。”
“不用哦,我沒這麼脆弱,哭一下就好了…”李月吟註定在那頭梨花帶雨,卻仍然努力讓自己堅強。
孫子書心裡極度不是滋味,點根菸,道:“不哭,沒事的,從小到大這麼多年也沒見你哭過幾次。累嗎,在那邊,我聽說支醫的人就是去幹雜活苦力的,而且還要忍受沒文化鄉民的質疑,有的村民因為自己不聽醫囑病情加重了,還會來找醫生麻煩。要是有人敢找你麻煩,我現在立馬就飛過去揍他!”
“道聽途說。至少我在這裡一點不累,村子不大,每天也沒幾個要看病的,至於你說鄉民的質疑,完全沒有啊,這裡人都很熱情的,而且對我們醫生也很尊重,怎麼可能像你說的那樣。你就知道揍人,能不能成熟點哦。”李月吟破涕為笑。
孫子書抽口煙道:“那就好,反正你要是遇到那些粗野村民什麼的,不要怕,就打電話給我,我保證兩個小時之內趕到,滅他全家。咳…好吧,不吹牛了,我跟你說,我現在是咱們高山酒店的老闆了,以前的老闆掛了一個,走了兩個,現在我帶著以前的太子爺混,身價已經好幾百萬了,怎麼樣?是不是很強。”這時候,孫子書感覺心裡很舒服,比他孃的跟李月吟嘿咻還要舒服。他知道這是因為男人在跟所愛的女人炫耀自己時,從心理學上來講,那種快感是要高於嘿咻所帶來的快感很多倍的。
電話那頭稍稍沉默了片刻,李月吟的聲音才再次傳來:“子書,好累吧?”
孫子書愣了愣,隨即不自覺的苦笑一聲,脫口道:“不累,怎麼會累,等你回來我就開寶馬去接你,哈哈。”
“子書,注意休息,身體為重,其他的對你我來講都不重要。”李月吟柔聲道,那語氣就像是母親在語重心長的教育兒子不要掉錢眼裡似得。
“你放一百個心,等你回來我還是個天下無敵的大好青年。”孫子書語氣豪邁的很。
“嗯,那就這樣了,有空我再打電話給你。”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