僑夏貌似就那次意氣風發了吧,她默默的這樣想,後來,貌似就走上了斷袖這條不歸路了,仔細思慮,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我很好奇,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斷袖的。”像是知道了僑夏心裡的想法,僑夏抬眸,剛好撞入離君靈的眼簾。
“是……好像是,應該是……”
“應該是第二天碰上君沐的時候,對吧?”
好吧,確實是這樣,上朝第一天,碰上離君沐稱病,沒能上朝,豈料第二天上朝後,得到離君沐的“特別關照”,那叫一個春光明媚啊。不過,主要的禍事還是要歸功於這個高門檻,那幾天,幾乎是每日,僑夏跨這個高檻都會摔這麼一摔,然後,離君沐剛好這麼一接。好嘞,日復一日,就這麼持續了將近一個月。
僑夏想到這件事,無力扶額,搖了搖頭,說:“剛上朝的那會兒,對元和殿的門檻實在是心裡有壓力,於是,跨這個門檻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所以,五殿下便會好心過來一扶。”
其實,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原因,真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和朝中幾個狗腿的,去了,小倌樓。
說實話,小倌樓還是挺好的,剛到那裡時,哎呦喂,那個男老鴇眼光發亮,十分熱情的將頭牌給請了出來。
好吧,頭牌確實是長得好啊,這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媚眼如絲,琴棋書畫無一不通,還十分善解人意,僑夏第一次去,咧著嘴進去,咧著嘴出來。幾個狗腿的更是十分開心了,這丞相哄開心了,前途自是一片光明啊!
至此,僑夏斷袖的名頭是算坐實了,不少朝中大臣甚至向皇上遞摺子反應,說是有傷風化,勵河帝搖了搖頭,直說這些人眼光淺顯,並不加理會,還在朝上說要是誰再敢遞這些摺子,他就讓誰變成斷袖。
勵河帝一恐嚇,就再無人敢這樣說了,不過,另外一種說法又來了,說是這丞相連皇上都一併勾搭了。
“治水患,懲貪官,除疫情,修皇陵,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嗯?”離君靈捏著僑夏的手問道,僑夏不好意思的說:“還有麼,應該沒有了吧。”除了治水患的時候差點被水淹死,繼而奮發學習游泳,懲貪官的時候不得已親手殺了人,除疫情的時候貢獻了自己的醫術,修皇陵麼,完全是那個老頭所逼,其他貌似真的沒有什麼。
“真的很想知道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熬?真的是煎熬,在除疫情的時候張老走了,她便要獨自一人去面對朝中大小事務。僑夏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願意說。
離君靈也不勉強,只是摟住僑夏,淡淡的說:“我真是後悔,沒有回來看看,只是死守著邊關,獨自悲傷。如果我回來,你就不用受這些苦,不用這麼費盡思量,為父皇做這麼多。”
“現在已經很好了,我不奢求什麼。”也不想奢求什麼,她只是覺得這一刻靠在離君靈肩頭很是幸福,閉上眼睛,雙手環住離君靈的腰。離君靈見到僑夏突然如此,以為是在撒嬌,就將她抱的緊些,還打趣道:“我的阿夏總算是回來了。”
兩人就這麼呆了一刻鐘的時間,最後是僑夏說要回去了,離君靈提議留下來用膳,僑夏擺擺手道:“我可不想再被人說勾搭新皇。”接著就大搖大擺的走了。
其實,僑夏只是覺得自己的毛病犯了,心痛的有些不自然,這才說要走。匆匆回府,莊錦燕趕緊扶著回了房。
“最近怎麼回事?怎麼老是犯病?”莊錦燕焦急的問著僑夏,然後手上則是在替她把脈,僑夏不動聲色的將莊錦燕的手挪開,然後靠在墊子上說:“無妨,只是老毛病了,春初本就是疾病高發的季節,過幾天便會好的。”
莊錦燕無法,只好作罷,然後倒了水給她喝,看著她把養心丸服下,這才放心的離開。走時,心裡便打定主意,要去找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