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寒川不好意思的道:“沒有啦,我就是平日裡書看的比較多,而且,這就就像我小時候打獵,我碰見了一窩野兔,不忍心去傷害它們一家,但若實在找不到其它的獵物,不傷害那窩野兔,我就得餓死,而莽虎他們,不殺死他們,我們就得被殺死。這個道理其實是一樣的嘛!”
“哈哈,說的不錯!”墨誇讚著冉寒川,片刻前,眉頭上還縈繞的一絲複雜也淡淡褪去,道:“你小時候還打獵呢?”
“嗯,沒錯!我八歲就開始在山上打獵,十歲後才去城裡的。”
“哦?那你的父母呢?”墨有意無意的問道。
冉寒川嘆了口氣,道:“我不知道,我從小就是孤兒,是我叔叔把我帶大的。”
墨點了點頭,歉然道:“抱歉,小兄弟。”說完,又仔細打量了一遍冉寒川。
“沒事!”冉寒川搖了搖手,看著墨打量著自己,不解道:“墨大哥,你幹嘛呢?”
墨收回目光,搖頭道:“額,沒什麼,就是看看小兄弟你體質如何,仔細看來,還真是一塊璞玉呢!”
冉寒川眼睛一亮,道:“墨大哥,你是想教我那些神奇的神仙術法呢!”
“你這小子,不是正要去北邊的璇宇閣拜師嗎?找我學幹嘛?貪多嚼不爛知道嗎!”墨笑著道。
“再說,我的那些神仙術法啊,你可是學不來的,這些只能我一個人會哦!”
“啊?為什麼?”冉寒川不解。
“呵呵,等你哪天拜入璇宇閣,進入了我這個世界,你自然會明白的!不過,我打算送你一件禮物。”墨神秘的一笑。
伏莽城,城南。
兩座墓碑並排而列。
墓前,三柱香,三縷輕煙,繚繚升起。墨手中拿著一碗酒水,灑在墓前,鄭重的一拜。
“莽虎,沒想到你屠戮千人的刀,最後沾的竟是你自家兄弟的血。”看著墓前插在地上的,莽虎所用的那柄鋼刀,墨感慨道。
或許世上真有因果之說,殺孽過多,終究會遭到上天的譴責,害了自己,害了親人。
冉寒川也舉起手中的酒水,灑在墓前,重重一拜,這一拜,他拜的是熊豹。
“莽虎,熊豹,我敬重你們的兄弟之情,也深深受此感動。但你們終歸是錯了,若不殺你們,只會讓更多的兄弟分離,有更多的人妻離子散。”
“冉小兄弟說的不錯,莽虎,熊豹,望你們來世再做兄弟,做一對江湖的豪俠兄弟,莫要再做惡事。”墨抱拳緩緩道,說完,眼睛有意無意的撇了撇遠處。
拜祭了莽虎,熊豹。冉寒川和墨也到了拜別之時。
冉寒川的行囊中,多了一個畫軸,那裡面裝的,是墨送給他的一幅畫。墨告訴他,到了危難之時,便將畫軸開啟,可救他一命。而那畫上的內容,卻是冉寒川不知的。
“我觀藤森此人,是個瑕疵必報,陰險毒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物,小兄弟,你日後一定要多加小心。”這是臨行前,墨最後的忠告。
“墨大哥,再見!”冉寒川在遠處揮著手,墨輕輕點頭,微微笑著。看著冉寒川遠去的背影,墨低聲喃喃著。
“那是青穹,他是恩人的兒子,不會錯的。”
遠處一棵樹下,藤森悄悄掩蔽在此,陰狠的目光死死盯住分別的二人,兇光畢露。
伏莽城,北城外。
冉寒川坐在一輛板車上,悠然看著沿途的風景。
這是一隊北行的商隊,冉寒川有些偷懶的意思,付了點錢,便搭上了這趟順風車。
“小兄弟,你這是去哪呢?”問話的是一個青年模樣的夥計,眼睛黑亮,騎馬到冉寒川身前,頗為好奇的打量著冉寒川。
冉寒川笑著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