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做法,所以他雖然筋疲力盡,卻在生命遭受危險的情況下爆發了全部潛能,加快了速度向戰夜跑去。
“你們說什麼?老朽耳聾眼花,實在聽不清你在講什麼。”戰夜邊支著柺杖顫巍巍的走著,邊說道。
“老頭,你可是修仙之人?”右首萬劍嶺修士喊道。
戰夜眯著眼反應了一會兒,說道:“啊,老朽未見過那修房之人,你們三人便是來修房的嗎?”
“裝蒜!我來試試你。”左首萬劍嶺修士冷哼一聲,腳下飛劍疾shè戰夜,他則凌空一翻穩穩落於石臺之上。
戰夜見飛劍襲來,絲毫不亂,只見他面帶微笑,右掌輕描淡寫的推出,掌上金屬光澤流動,微微泛青,毫不猶豫的迎向飛劍。只聽叮的一聲,那飛劍如擊在鐵板之上,劍尖與戰夜的右掌相碰,停滯在空中。
“啊?看他修術,膚如金鐵,飛劍都傷他不得,不正是戰狂門的人?”右首萬劍嶺修士喊道。說著他腳踏飛劍向下急降,快至地面時人凌空而下,飛劍飄出,無聲懸於頭頂,手捏劍訣擺好了戰鬥的準備。
“兩位師弟不要魯莽,快快駕劍升空,據說畫上之人修為深不可測,如若真是那人,我們需尋到獨孤師兄,再做商議。”中間萬劍嶺修士腳踏飛劍喊道。
“師兄多慮了,”左首萬劍嶺修士興奮的說道,“據長老們說,那老匹夫當時被我萬劍嶺掌門打的筋脈盡斷,丹田損壞,根本就翻不出什麼花樣來。
況且我方才對他一試,不過通關中期而已,我等雖通關初期,卻有那小梅花劍陣傍身,碾壓上一級萬劍嶺修士根本不是問題,又何懼那殘廢老匹夫?如若是眼前這人,既是我萬劍嶺頭號仇敵,那豈不是上天給我等機會立下大功一件?rì後我們定會前途無量。”
這時戰夜已不向戰無涯方向行走,而是推著掌心懸浮的飛劍,緩緩的萬劍嶺三名修士走去,開口道:“你們剛才說的不對,我那時身負重傷未愈,而你們掌門又用jiān計將我合圍,不然我定會打的他連狗都不如!”自知不易隱瞞身份,且曾被稱為“狂人”的他,豈會讓三個小兒壓去了勢頭,索xìng就承認了。
“啊?果然是那匹夫戰夜!”右首萬劍嶺修士驚道。
“呸。老匹夫,休得狂言,我等掌門豈是你這老兒能打得過的?受死吧!看劍!”左首萬劍嶺修士罵完後,右手劍訣一指,戰夜掌上那飛劍,突然撩起,向下狠劈。
右首萬劍嶺修士,此時也手捏劍訣,頭上飛劍如流光一般向戰夜襲去。中間萬劍嶺修士見其他兩人皆已動手,腳下飛劍直接向戰夜shè去,人從空中穩穩而落。
“啊,父親!”戰無涯驚訝的不由大叫。他此時已經跑上圓臺臺階,清楚看到三人向父親動手。戰無涯從未見戰夜施展過修術,而且知道父親身上傷患未愈,平時看他總是支著柺杖方能前行,此時自然大為擔心。
“我兒,今rì就讓你看看我戰狂門的修術!”戰夜此時已臉罩寒霜,完全沒有了老態龍鍾的樣子,身體如標槍而立,右手掌刃上撩,將劈來飛劍震飛幾米之外,然後對萬劍嶺三名修士吼道:“老夫十餘年未曾動手,今rì就讓你們感受一下戰狂門的實力吧!”
戰夜吼完之後張嘴猛吸,只見氣旋突起,四周氣流噝噝而響,他乾癟的身體如衝了氣的皮球,從軀體開始向四周膨脹,以至於身上寬大的青sè長袍都被撐成無數碎片,露出筋肉盤結的威猛身軀。
“鐵布衫!”戰夜大喝一聲後,全身上下如骨牌翻動,一塊塊青黑sè的條片嘩嘩從肌體內翻了出來,瞬間遍佈全身,陽光照耀之下反shè出清冷之光。
“叮、叮、叮。”金鐵交鳴聲過後,三柄飛劍一擊柄擊在了戰夜的左胸口上,一柄擊在了他的額頭上,另外一柄則擊在他小腹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