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要和你日後相見,我把事情做絕了又如何?”張華明嘲笑道。
“好,好,好。今**既然如此辱我,那我等就決一死戰,敢不敢?”趙東怒極而笑,連續說了三個好字,面目猙獰,虎視眈眈的盯著張華明,大有真要和他決一死戰之意。
“好。我本以為你是個懦夫,既然你提出要和我決一死戰,那我便遂了你的心願。不過你還是稍安勿躁,等我抄了你的趙府之後再決戰不遲。”張華明一面應承了趙東的挑戰,一面卻仍堅持要先抄家,直把趙東當場氣的渾身亂顫,差點吐血而亡。
“要戰便戰。如若我死,趙府照樣是你的,何必等到抄完趙府再決戰。”趙東幾乎是咬著牙齒怒吼出來的。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他已經無法控制他心中的怒火了。
“不急,不急。”相對於趙東的垂死掙扎,張華明卻顯得悠閒的很,輕輕擺了擺手,示意趙東安心坐下,“你最好先老實待著把這場好戲看完,否則你動一下,我就殺你趙府一個人。”張華明堂而皇之的威脅道。
“既然都是死,早死晚死有何區別。張華明,納命來。”趙東已經忍無可忍,毫不顧忌張華明的威脅恐嚇,低沉咆哮一聲,雙腳如磐石咚的一聲往前踏出一步,花崗岩建造的地面立時被踩成碎塊,雄渾氣勢洶湧澎湃,如潮水般鋪天蓋地的湧向眾人。
剎那間,在場眾人只覺趙東氣勢陡然一變,從一個身軀佝僂的老人變成了一個戰意昂然的鬥士,一股龐大的力量以他為中心向四周猛烈擴散開來,逼得周圍眾人彷彿泰山壓頂般喘不過氣來,身子更是被逼得連連後退,實力不濟的聯盟子弟下場最糟糕,要麼被直接掀翻在地幾乎窒息,要麼就是七竅流血,當場氣絕身亡。
至於那坐在趙東身後的十二個家主,情況也並不樂觀,每個人都感覺自己似乎被一個巨大且封閉的網包裹著,呼吸變得十分急促,彷彿隨時都要窒息,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從體表滲出,浸透了衣裳,臉色變得蒼白不堪。不得已,他們只得將體內的武元能量全部被呼叫到極致,苦苦對抗趙東散發出的龐大氣勢和能量。
趙東突然展露出的實力,讓李長德和孫義這些家主們震驚不已,才恍然知道原來趙東的修為早已達到了一個他們無法企及的地步,難怪趙家能夠在數百年來一直位居眾家族之首而不倒。
可是他們忽而又想到,既然趙東的實力已強悍到這等恐怖的連自己都無法抵擋的地步,為何面對張華明的連番羞辱,他卻一直苦苦壓抑隱忍,難道張華明的實力比他還要高,以致於他心中有所忌憚?
想到這,眾人頓時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
此時的趙東儼然已陷入了自我的瘋狂中,渾然忘記了周圍的一切,他心中和腦海裡唯有一個念頭,殺了張華明,殺了張華明
誰若敢阻攔,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片刻間,在狀似瘋癲的趙東強大氣勢的逼迫下,人潮不斷向後推去,他的身遭數十米範圍之內成了無人的真空地帶,在場數千人中,唯有張華明一人仍笑意盎然悠閒自在的站在那看著他。
對普通世人而言,武神境界是一個難以企及的高度,也許終生都沒有希望窺視一眼。
對武神高手而言,道徒境界是一個難以逾越的鴻溝,哪怕二十歲時達到武神境界,直到兩百歲後他們仍可能處在武神境界中。
而對道徒境界高手而言,世人所敬畏和景仰的武神其實只不過是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孩子罷了,幾乎不值一提。
在道徒之後,才是修煉者真正踏入武道修煉之路的開始,從此之後,每一階境界之間,便是一個巨大的坎,想要前進一步都無異於上青天之難,兩者間的實力差距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當初第一次在王者城相遇時,趙東雖然感覺張華明的實力很強,但他自問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