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就不留在這兒……礙你的眼了。”
靈均並沒有堅持,而是客氣而生疏地指了個方向:“你順著這條路走,便可走出山門了。”
秦悅點了點頭,提步朝那兒走去。
沒走幾步,就聽見了靈均的傳音:“若有所悟於傳送陣,望速歸。”
秦悅揣摩著這個“歸”字,輕輕牽起嘴角——靈均可能真的把她認作師妹了。同樣傳音回去:“那是自然。”
青漪望著秦悅遠去的背影,,猶然不願相信:“怎的搖身一變成了我師叔……”那她的掌摑之恨,毀簪之仇,還找不找這位師叔償還了?
青漪思量了許久,最終還是換了一副厲色:“師叔又如何?師叔便可隨隨便便毀我道簪了嗎?我偏要她嘗一嚐個中苦楚。”(未完待續。)
探奉衍試算傳送陣 貪進階誤煉寒元冰2
秦悅坐在畫卷上,一路苦思冥想,直到飛回木搖宗,仍舊沒有想到記憶中的哪個陣法與那傳送陣有相似之處。默默地哀嘆了一聲,撤了畫卷,步行回到洞府。
正巧看見席昭行經她的屋子,將一張傳訊符放在了她的門口。
秦悅喚了一聲:“席昭。”
席昭回首,愣了一會兒:“前輩何時外出的?”
“前不久去了趟靈宇宗。”秦悅一語帶過,“有何不妥?”
席昭朝門內望了一眼,露出了一副不解的表情:“那裡面是誰在修煉?”
屋子裡隱約散出了一股靈氣,席昭還以為是秦悅在閉關。
“翡翠吧,就是那隻沉雪獸。”秦悅笑道,上前走了幾步,指著門口的符籙,“這是誰寄來的傳訊符?”
席昭搖了搖頭:“晚輩不知。”
秦悅俯身拿起傳訊符,另一手伸去推門。正欲開啟傳訊符細覽,忽見門內的翡翠通身血跡斑斑,周圍黑氣繚繞,像極了走火入魔。
秦悅連忙衝了進去,隨手把傳訊符往袖子裡一扔,盤腿坐在翡翠身旁,細細地看著它的境況。
還好還好,翡翠自知不妥,已自行逆運靈力抵抗。只是此舉極傷根本,它如今已然迫不得已地陷入了昏迷。
門外的席昭瞧見了這一幕情景,很是關切地喚了一聲:“前輩……”
“無妨。”秦悅語調平穩,“這裡有我在,你去忙你的吧。”
席昭拜了一拜,退步離開了。這時洞府門前又走來了一人,與她迎面遇上,席昭神色微寒,但還是禮貌地點了點頭:“葉荷道友。”
葉荷上下掃視了幾眼席昭,輕聲笑道:“我還以為我走了這麼久,你會進階結丹中期呢,怎麼還在結丹初期徘徊啊?”
席昭忽略了她話裡挑釁的意味,溫和而謙遜地答道:“天資不足,修煉難免慢一些。”
葉荷又輕輕笑了兩聲,然後才道:“說來我的資質也不算上佳,只是單系的水靈根而已,比之那些純靈根的驚才絕豔之輩,還是差了許多。不過……甚你多矣。”
席昭很有涵養地微笑,側首往秦悅屋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墨寧前輩已回來了,你還是收一收這般目中無人的性子為好。”
說完也不管葉荷的反應,徑直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葉荷見秦悅房門還半開著,猶豫了一會兒,慢慢地走了過去。
在門口喚了幾聲“前輩”,無人應答。葉荷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門推開了。只見秦悅正閉著雙眸,兩手飛快地結著法印,替面前一隻靈獸驅散邪氣。
葉荷沒有走進去,只是立在門外,定定地看著這一幕,滿臉寫著不可思議。
她並非沒有養過靈獸,只不過在她的觀念裡,靈獸的死活都與她無關。若其修煉不慎險些入魔,她棄之不顧都是可能的,更枉論援手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