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來寺也只是這般規格。
當然,許錦年也不露怯,與如來寺諸院首座一一見過。
隨後才隨著空玄進入寺中,
洛都內,王習之得到訊息,和煦一笑:“看來這位在三道的地位比我想的還要高啊。”
當日他親自登門,都只有空玄一人接待。
王習之倒也不怒,反倒是越發堅定了拉攏許錦年的心思。
“幾位妹妹也到了該尋一郎君的年紀,年少慕艾,想必有些用處。”
王習之覺得許錦年應該不會拒絕與自己一見,索性思考該如何拉攏他。
世家強則強,可內裡也是派系眾多。
單單是直系,理論上有資格爭奪家主之位的,就不下十餘脈。
而真正有實力爭奪的,也不下一手之數。
家主一脈,算是嫡系,王習之當仁不讓的第一繼承人。
可難保將來其他脈的人不會有所動作。
家主之爭,那些族老並不會介入。
所以王習之雖然有底氣,但也不介意多些助力。
與許錦年交好,就是他的辦法。
讓心腹備下重禮,王習之默默等待時機。
而身處如來寺的許錦年自然不知又有人盯上自己,隨著空玄逛了幾個如來寺的聖地,隨後進入大雄寶殿。
與道庭不同,如來寺的繁華奢侈隨處可見。
對此,許錦年也沒有多說。
如何行事,是他人自己的決定。
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站在制高點上指責別人,本身就是一種不成熟不負責的體現。
佛像前,空玄似有些恍惚之意。
許錦年眉頭一挑:“空玄大師可是身體不適?”
空玄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老衲心有所感,倒是讓居士見笑了。”
隨後,兩人盤坐在蒲團上,論道述理,
許錦年修為絲毫不比空玄低,又閱覽學宮藏書和道庭道藏,論見識,也是少有人及。
而空玄活了兩百年,眼界感悟也非比尋常。
直到夕陽西下,兩人才意猶未盡的停下。
“阿彌陀佛,居士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感悟,當真令老衲自嘆弗如。”
“大師謬讚了。”
眼見天色已晚,空玄讓人帶許錦年去住處。
至於紀無過,一早就過去了。
目送許錦年離去,無相走了出來,凝眉道:“此子好生敏銳的感知。”
雖然許錦年沒說,但他感覺到了許錦年氣機的波動,明顯感知到了他的存在。
他可是無上大宗師,就是二花大宗師,也難以捕捉到他的氣機。
空玄淡淡道:“天命之人,自然不可以常理揣度。”
點點頭,無相問道:“師侄感覺有用否?”
空玄沉吟:“暫且不知,過些日子看吧。”
“也好。”
另一邊,許錦年來到禪房,又有僧人送來齋飯。
在佛門,自然沒有大擺筵席的說法。
一頓齋飯,不見葷腥,卻也做得別出心裁,味道極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