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子、江閻!不知九公子因何事前來?兵營乃是重地,若是無事,恕屬下不能放行……”這守備軍士乃是鎮山侯嫡系,他根本不買江閻的帳,擋住二人,他揮手示意二人止步。
“我有大事稟報守軍將領,如今我收到了訊息,北方有邪道血河宗修士聚集,速速讓開,若是誤了訊息,你可吃罪不起……”江閻要儘快將訊息告訴守備將領,他根本不想和這小兵廢話,揮手指向兵營,他揚眉喝道。
“這,不行,我不能讓你進去……”聽了江閻的話,這守備軍士猶豫了片刻,他思慮一番,竟是拒絕了江閻的請求。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攔我。你知不知道,只要我願意,殺了你,也沒人作聲,我可是為了江家眾人的安危!給我滾開……”說罷此話,江閻冷哼一聲,硬生生闖入了軍營之中。
安靜,安靜的令人詭異,入了軍營,江閻似乎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他環顧四周,卻是沒看到一人。
“這是怎麼回事?人呢?”
前世,江閻來過這裡,但那一次他是在初試結束之日來的,他記得,那時候這裡約莫有三千大軍。此番,他完全想不明白,人去哪兒了。
“九公子,如今才剛入辰時,弟兄們還歇息著呢!”見江閻看出了異常,那守備軍士眉頭緊皺,嚥了咽口水,低聲應道。
聽了此話,江閻雙眼一眯,若有所思,他隨手掀開了一個帳篷,但見其中空無一人。一連掀開了近十個帳篷,直到最後一個帳篷開,他才看到了其他的北江軍士。
“老曹,老子昨晚剛和你說的,沒事不要打擾老子,你他麼的掀我帳篷幹嘛!滾、滾、滾……”帳篷掀開來,只見其中睡著一個肥碩的中年漢子,此人一身酒味,燻人的很。
見那喝的醉醺醺的老兵,江閻心頭忽地泛起了一絲不安,他皺眉望向身旁那守備軍士,一把把他拉扯了過來。
“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軍營裡的人呢?去哪兒了?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敢說謊,信不信我一劍砍下你的頭……”
一方面,江閻想讓江家大軍鎮壓血河宗,另一方面,他也是想減少江家的傷亡。要知道,他為這場大比可花費了不少心思,他要收復更多的江家外宅子弟,他可不想讓那些人死了。
“九公子,不少軍士是江家外戚,他們去幫著公子們捕殺中品妖獸去了,小人也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九公子,兄弟們都是為了人情,抹不開面子……”還沒等這守備軍士說完,江閻便是打斷了他的話。
“混蛋,原來這初試中有這麼多門道,混蛋,我辛苦捕獵,未曾想,他們竟然能享受這般待遇,混蛋、混蛋至極……”前世,江閻為了透過初試,幾乎是拿命在拼,他絲毫不知其中的內幕,如今得知了這些,他端是暴怒至極。
“九公子,在下不過是個小兵,公子就別為難小人了。九公子,您不是說要去面見守備將軍嗎?小人現在就帶你去中軍大帳……”見江閻無比暴怒,這守備軍士也是嚇壞了,他縮了縮脖子,連忙搶著開口道。
深吸一口氣,江閻緩緩平復了心情,他咬了咬牙,卻是沒開口。
“九公子,中軍大帳就在前面,請隨小人來……”這守備軍士只覺江閻如同一隻擇人而噬的獅子,他可不想再待在江閻身旁,說話間,他邁步向前而去。
三人離去,直入中軍。
“呼呼、呼呼……”中軍大帳內,一陣呼嚕聲滾滾響起,但見大帳正中,一位黑甲將軍撲倒在桌子上,昏沉睡著。此人便是北江州第五軍大統領,趙天明。
這趙天明乃是鎮山侯二夫人的嫡親弟弟,有自家姐姐撐腰,他向來不把軍規放在眼裡,昨夜大醉一場,到如今他還沒醒。
行至中軍帳前,江閻也是聽到了呼嚕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