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驚訝。
在他的印象中,莫北煙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他一向急功近利,不會放開任何一絲搶功的機會。
“你覺得我是在可以討好,讓你能夠打消對我的懷疑?”
“恩哼。”慕江城聳了聳肩,不作回答。
事實自然是不可能。
莫北煙是個聰明人,他很瞭解自己的性格,心高氣傲的人不允許自己被威脅,賄賂自然也是一樣。
所以他不會往槍口上撞。
而且比起刻意討好,他的語氣更像是尋仇。
但慕江城的性格就是,讓他自己過得不舒服的人,他也不會讓他擁有一分鐘開心的笑臉。
他拿手中的資料夾指了指莫北煙的鼻子,“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說完,他轉身離開。
莫北煙氣得不行,一腳踹在身旁的柳樹上,他走到了醫院外下山的馬路上,一輛黑色轎車駛了過來,在他面前停下,後門開了,他上了車,巨大的關門聲代表了他的憤怒。
同樣在後座的人,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如果站在同一條線上,你們會成為很好的拍檔。”
“我們只能是敵人。”
“no,我在你的聲音裡聽不到肯定的成分。”
“那只是因為劇烈的疼痛奪走了我的力氣。”
……
慕江城回到家裡的時候,桌上放著一碗熱面,溫度恰好合適。
他吃完麵條上樓,卻在臥室門上看到了景暖暖留下的字條。
【滾去睡沙發】
沒讓他滾去睡地板,證明了這是真愛。
慕江城靠著門,“你知道我有辦法進入臥室,番強、砸門、砸牆之類的。”
“這也就二樓,死不了,殘了癱了,慕氏的錢也夠你眼斜嘴歪的活到一百歲。”
現在是比比誰更狠的遊戲嗎?
“樓下的花壇正在修整,沒有軟泥,只有大小不一的石子,這些東西會讓二樓的高度也具有生命危險。”
一分鐘後,門開了。
他無視了她憤怒的眼神,只看到他穿著自己的大t恤,長度只到大腿,下面是她白皙修長的腿。
美得有些晃眼。
他張開懷抱向她走去,卻只覺得到她毫不留情的後旋踢。
景暖暖把多餘的被子和枕頭扔到了地板上,她用腳尖點了點,“你的。”
隨後又用手拍了拍床,“我的。”
慕江城只看到她秀氣的腳趾,白裡透著粉嫩的紅,可愛得緊。再一抬頭,看到戰狼趴在床上,得意洋洋的看著他,長大的嘴,有點像是在笑。
作為一個極端的人,他記得‘誰入地獄都行我不能入地獄’這句話。
如果非要他入地獄,那麼他一定會拉一個墊背的。
於是他把戰狼也拽了下來。
。。。
 ;。。。 ; ; 洛風偏著頭,看了看窗外,“不,我的意思是……”
“你遲疑了0。5秒,你在說謊。”
“你的語氣很像是整天疑神疑鬼忙著捉姦的怨婦。”
洛風隨意的回了一句,說完之後發現氣氛很不對勁,這才發現自己用錯了詞。
景暖暖抿了抿唇,閉上雙眼向後一靠,似乎是決定放棄了。
“算了,你們這些人就這狗性格,再怎麼問也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還不如直接去找木芊。”
洛風知道她用的是激將法,雖然有帶著攻擊性的詞語,她依舊保持冷靜。
“不可能,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