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在想什麼,嗯?”
都回來待了一天了,還問這句話,他難免不想得多一點兒。
景暖暖不說話,還一個勁兒地往被子裡面縮,慕江城使勁兒把她提了起來,她還躲,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捧著她的臉。
“仔細說說,你到底在想什麼。”
面對他的審問,景暖暖特別尷尬,躲也不躲不開只好老實交代。
“我以為你不可能這麼快就回來,還以為是在做夢。”
她這段時間單子比較多,忙得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更別提睡覺了,腦子昏昏沉沉,記憶混亂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她已經老實回答了,可慕江城還是不打算放過她。
“做夢?那你夢見的人是誰?”
景暖暖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都塞進枕頭裡。
這個問題的答案顯而易見,他偏偏還要問。
 ;。。。 ; ; 江夏是個很不錯的小城,半個城市還留著江南小鎮的小巷子。
做了這個決定之後,景暖暖第二天一早就揹著包牽著戰狼回去了。
為了省錢省力她只收拾了平時會用的日常生活用品,衣服之類的只拿了幾套居家服,想著她也不會出門,用不上什麼好衣服。最重的行李就是那一箱子書了,這可把她折騰得不輕。
上車的時候,磨蹭了半天都拖不上去,女售票員看不下去了,伸手幫她抬了上來,這個時候一直坐在座位上抽菸的男人也趕來幫忙,估計是這時候才發現她原來是一個‘妙齡少女’,景暖暖也連聲道謝。
這個時候比較尷尬的問題來了,車上大部分人很害怕戰狼,汽車司機本就猶豫著要不要帶它,乘客們大多反對,司機提出了讓她下去的要求。
景暖暖掏出了準備好的軍權證明,以及一些照片。
“它曾經是一條軍犬,接受過專業訓練,雖然長得很兇,但它不會傷人只會保護人。你們看,這些是它在部隊訓練時的照片,還曾經立過功,上過報紙呢。”
她說得特別認真,把東西都散發到了每個人都手上。
可有的人覺得德牧長得都差不多,誰知道是不是它,誰知道是不是網上下載下來的東西。
景暖暖也有些無奈,額頭都滲出了熱汗,“大家仔細看看,毛髮都一樣,的確是長得差不多,但仔細看看還是能看出差別,這真的是它。”
她一個一個挨著講解,總算讓大部分人鬆了口。
這個時候,一個剛上車的人開了口。
“行了,一群老爺們兒欺負一個小姑娘幹嗎?姑娘你好好坐著吧,這狗我看它也聽聰明,從上車就沒叫換過,只是個短途,半天時間,大家用得著這樣嗎?”
景暖暖連聲跟旁邊的大爺道謝,可算是遇見了好人。
她坐下來之後,那些發出去的東西重新回到了她手裡,但報紙和照片上都留下了痕跡,有油漬,也有水漬,還有的已經被小屁孩疊成了紙飛機。
她氣得不行,可又能對一個五歲小孩兒說什麼,最後還是無奈地抱著戰狼,安撫它。
她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每天擠公交車的人都有一個願望,那就是等有錢了買一輛公車在城裡開著玩,就不讓人坐,怎麼求都不讓人走!
回江夏的路有些坎坷,但回到家裡,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寧靜,她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先把東西放好,隨後給戰狼弄了吃的,自己則開始收拾房間。
房間裡還留了很多東西,結婚當天的喜糖還擺在茶几上,電視後面的牆上貼著大紅色的囍字,臥室裡的天花板上還飄著粉色的氣球。
結婚那邊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