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憑著味覺定位,跑了三條街追上婆婆後,我將婆婆最後四個的餅子裡挑了三個。
“還剩最後一個酒糟餅子了,不如就送給你吧。”婆婆將最後一個酒糟餅子也用油紙包好一起給我。
“婆婆,你這麼大年紀做生意也不容易,我還是給你錢吧。”接受一個老人家的惠贈我覺得心中有愧,又從荷包裡掏多幾個銅板出來。
“呵呵,謝謝你啦,年輕人。”老婆婆收起錢,挑著擔子就要走,忽然回過頭衝我喊了一句,“這餅子別多吃,後勁打得很……”
可惜隔得遠,我沒聽清。
回到客棧我吃了第一個不滿足,又吃了第二個,第三個……
魯鑫出門談好生意,回到客棧房中中就看到在凳子上醉得東歪西倒,扯得衣衫半解,頭髮散亂的我。
“怎麼喝得這
麼醉?”魯鑫靠近想問問怎麼回事,沒想到被我忽然兩手一推開眼中忽大忽小的他,誰知人沒推倒,反而一個落空弄到自己重心不穩,跌落在地上。
“我都沒有喝酒,沒,沒醉,我,我沒醉。”以兩隻手胡亂撐地,左手壓在寢衣下襬,右手抓住蹬腳,我試圖站起來,撐起上身又跌下,撐起上身又跌下……
如此幾次,魯鑫看不下去,有些好笑走過來,彎下腰扶起我。
人們說,酒後吐真言,魯鑫心裡早就被撩撥得七上八下,這華華總是心思多變如狡兔,得不到確定的答案,自己一顆心忽上忽下,趁她酒醉一定要找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我的酒量很,很好的,我又沒喝,喝酒,你,你說,是,是不是。”酒醉的人眼帶媚色,小臉暈紅,眉眼間全是粉紅色,一張小嘴微翹著,等著魯鑫的答覆。
魯鑫被一個凹凸有致的少女身體如此貼近,淡淡少女馨香傳入鼻腔,眼裡是寢衣半露的勝雪肌膚,馬上心猿意馬起來,不知那粉色稜佈下的身體是怎樣的美妙。
“那,那,怎,怎麼會醉呢。”等了許久,不見回答,我有些不滿,身體更加貼近魯鑫,整個人的重力依靠在他身上,用手指上下顫抖,軟軟地指著他的胸口,“你怎麼不出聲了呢?”
小手一靠近尚帶著房外夜風寒露的冰涼的脖子,馬上變指為撫,不老實的亂撫摸著魯鑫敏感的耳根,那柔軟的觸感,弄得魯鑫更加意亂情迷,多年沒有親近過女子的身體莫名有一股子熱流就從下腹蔓延出來。
“我熱,你冷冷,剛剛剛好,咱們湊一、一塊。”我迷朦著眼睛,眯眯看著魯鑫,兩雙眼睛相互對視,目光粘在一起就分不開了。想要更多冰涼緩解發熱的我,一雙白嫩的小開始不安分的去拉扯魯鑫的衣服,雙手從衣領探入,無奈力氣太小拉扯不了,不得進一步,不僅眉頭輕蹙,還賭氣嘟著嘴巴。
在魯鑫眼裡的我因酒醉染上了一層紅霞,眼睛撲哧撲哧,媚態嬌美,紅唇嬌豔欲滴,這樣子的我在這個時候對一個男人說出如此曖昧的話,無疑更加誘人犯罪。魯鑫不禁喉嚨發乾,身體也變得燥熱起來,他是正常的男人,又是對著自己心愛的妻子,怎麼忍得了,單手拉著一隻手腕兒一把就將我拉進懷裡,另一隻手固定在我後腦勺,忍不住俯身向那嬌豔的紅唇貼下去。
一吻畢了,那柔軟清涼的觸感,清涼熟悉的氣息,讓我渾身說不出的舒服,嬌喘連連的伸出舌去添自己的嘴唇。
他看到這樣當即又是一個俯身貼下
去,一下吮住了那條調皮的舌,將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將我口腔裡殘留的淡淡酒香和甜甜餅味一下子掠奪過去,我嗚嗚地叫著,此時魯鑫滿腦子都是口中嚐到的芬芳酒香,甜美甘泉,不斷在我的地域裡輕舔慢挑,吮住那份甜美便不肯鬆開。
“喜歡嗎?”兩隻紅色蔓延的眼睛看著懷中人嬌喘吁吁,魯鑫用食指輕輕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