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陳冠名回頭看看劉月娥表現得呆傻的樣子,只好對露婭解釋道:“她可能剛剛甦醒時間不長,又面臨一個與自己過去完全不同的環境。所以。她的記憶和精神狀態還無法回到從前的樣子。”
“哦,也許是這樣的,但願上帝保佑她早日恢復以前的樣子。”
露婭一面說,一面請陳冠名領著劉月娥進屋裡談話。
陳冠名因為時間緊迫。他領著劉月娥在露婭家裡坐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告別出來了。
露婭顯然還沒有聊夠。但看到天氣不早了,只好忍痛與陳冠名告別了。
她送出了家門。在劉月娥就要上車時,她突然用雙手板住劉月娥的雙肩,並用生硬的華語道:“月娥小姐,陳先生是一個好男人。您要珍惜他,好好愛他!”
劉月娥聽了這話,依舊裝著不懂的樣子,她沒有理睬露婭,直接上了車裡。
露婭這時看著即將上車離開的陳冠名,並動情道:“陳,在咱們最後分別的時刻。您能抱抱我,並親吻我一下嗎?”
想到露婭對自己執著的情感,陳冠名心裡一直不是滋味,他感覺虧欠露婭太多了。怎麼還能拒絕人家最後的要求呢?
他動情地抱住了露婭,並輕吻了她的前額。。。
劉月娥心裡其實啥都明白,當她看到陳冠名對那個金髮女郎**的樣子,不由的心裡直泛酸水。
等陳冠名忙完了一切,又帶劉月娥回到那兩間農舍時,天氣完全漆黑了一片。
陳冠名開啟門鎖,並先進屋開啟了燈。由於屋裡一天沒人,早已經變得很寒冷了。陳冠名怕劉月娥凍著,就讓她先上床上躺著,並給她壓上厚厚的被子。他想立即取暖做飯,但發現劈材不多了。立即從屋裡找到一把斧頭,先去外面劈一下劈柴。
劉月娥躺在床上,她聽到了陳冠名在屋子外面有節奏的劈木頭的聲音。知道他短時間不會進屋的。於是,她悄悄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披著大衣下了地,仔細檢視屋裡的物品,最後,她把目光停留在陳冠名的行李包上。
她機警向房間門口看了一眼,房門緊緊地關閉著,陳冠名用斧頭劈木頭的聲音依舊有節奏地傳進屋裡,她這才大膽地開啟了陳冠名的行李包,她想透過搜查陳冠名的物品,來尋找關於趙玉亮的線索。她無法相信,既然玉亮哥把自己託付他了,他們就不可能不保持聯絡。自己目前無法記住玉亮哥的手機號碼了。再說,就算知道,她在這裡也無法打通趙玉亮的電話。
她把手伸進陳冠名的行李包裡,急促地摸索著裡面的東西。。。
此時,她心裡既懷有希望,又十分緊張。她心裡清楚,這行李包裡是有關陳冠名的一切比較重要的物品。如果到了香港的家裡,這些東西就會被陳冠名分散放到四處了。所以,這是瞭解他重要物件的唯一機會。
突然,她的手摸到了裡面幾張信封,立即把它們抽了出來,原來有三封信,都被用信封密封著。
這三封信是陳冠名去見‘雪豹’之前,寫給露婭、楊帆和劉月娥的最後‘遺書’。由於自己沒有死成,他就把這三封信從汽車座位上放進了自己手包裡,在整理要回香港帶回去的物品時,他看了看這三封信,感覺它們是自己用心去寫成的,扔掉怪可惜的。想帶回香港做一個留念。
劉月娥當然不知道這些,她把信件操在手裡,發現第一封信用漢字書寫的,收信人竟然是楊帆。
她感到驚訝無比,楊帆嫂子不是在澳洲嗎?怎麼會跟陳冠名有聯絡呢?難道是重名嗎?
抽開那封信,又察看第二封信,卻發信是用洋文書寫的收件人。她無法看懂,因為時間緊迫,她無暇再察看第三封信(第三封信是寫給她的),就立即開啟了第一封寫給楊帆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