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表面看起來沒有任何屍體痕跡的棺木,只是棺木的表面朱漆剝落得厲害,左缺一處右缺一處的,不過在這個地方能找到這樣一具棺木也已經不錯了。
顏川月左手吃力的想要將這具棺木從低窪處拖了出來,不過文人又不是武者,雖然顏川月已經達到了四階,但四階文人的肉體力量比起普通人來也是強的有限。
顏川月無奈下只得是換了個思路,決定將屠刀拖過來,就在他將屠刀拖行到這位於低窪處的棺木前時,屠刀突然睜開了他早已被刺瞎的雙目。
黑洞洞的雙目突然睜開,將本以為屠刀已經死了的顏川月給嚇了一跳,連忙鬆手跑到一旁。
就見得屠刀全身突然開始流血,血液好似無窮無盡一般從他的體內湧出,流向那棺木所在的低窪之處,漸漸的居然將那低窪處給灌滿了。
顏川月看著這一幕心中雖然隱感不對勁,但此時心裡第一個念頭卻是這屠刀到底有多少血。
就在他思索這個問題時,咔啦幾聲木板開裂聲將顏川月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扭頭便見得那低窪處的朱漆棺木在底部被血液浸透之後,那些被顏川月認為是年深日久脫落後留下的餘漆突然泛起了血紅之色。
第一百零二章 霧殺陣
月脈身後的斷劍在感受到這綠霧越來越濃重,此時身後原本跟著他們的那兩個隊伍也是完全感知不到了,有些焦慮的說:“月脈,你到底有什麼辦法破這霧殺陣法。”
凌槍雖然沒說話,但她也是看著月脈,月脈不在意的說:“反正你們注意點就是了,時間一到霧殺陣法不用咱們去破它自己就破了。”
“什麼?!”
斷劍還想說什麼,但這時突然一道絲線將他的防禦煞氣切割開,還向著他的頭部切割而來。
斷劍連忙一個鐵板橋躲過了這根絲線,同時操縱煞氣化作長劍立刻將此絲線斬斷。斷劍受到襲擊的同時月脈也同樣如此,只是她遭受的不僅是一根絲線。
她腳下地面驟然坍塌,但月脈的身上那兩條墨綠色長綾不是擺設,不僅將絲線擋住同時還一點地面讓月脈離開了原地,月脈這個小女孩如此輕易的躲過了致命的兩擊,倒也沒讓出手的牧鍾魚和牧鍾蛛感到意外。
不過牧鍾蛛見此微微一笑,五根纖纖玉指輕輕挑動,立刻就有五根看之不見的透明絲線射出直奔月脈三人組中最弱的凌槍。
凌槍腦子雖然還沒反應過來,但身體卻已經開始戒備,牧鍾蛛的五條絲線剛剛穿過綠霧即將殺到之時,凌槍的手下意識揮動她手中的霜白色長槍。
槍身一震槍尖微抖,一道雪白色散發著淡淡寒氣的冰霜屏障便憑空出現,給了那五條蛛絲一點阻礙,讓凌槍得以回過神來。回過神的瞬間她手中長槍立刻不斷的抖動起來,一個個槍花綻放在她身側將那五條凌厲的蛛絲勉強給擋了下來。
但牧鍾蛛的攻擊被擋,而牧鍾魚的卻是來不及防禦了,地面的驟然坍塌讓凌槍措手不及,要不是斷劍及時拉住了她,不然她就得掉落進牧鍾魚製造的沼澤中去了。
斷劍看著綠色的霧氣凝重道:“在這霧殺陣法待得越久,體內元氣受到霧氣干擾的程度也就越重,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待會兒的攻勢咱們就擋不住了。”
月脈嘻嘻笑道:“別怕,他們困住我們也是得付出不小代價的,咱們在這綠霧中待的時間越長,操縱陣法的那個傢伙體內煞氣就消耗的越快,如果最後讓我們逃離陣法的話,那操縱陣法的那個人就永遠的失去被咱們吸入的煞氣了。”
凌槍:“逃離?不報了剛剛那個仇我絕對不會走。”
斷劍有些頭疼,他怎麼就攤上這二位了,一個瘋瘋癲癲,做事從來都是想到就做從不給自己留退路,而且自信無比。一個驕傲得要死,任何一句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