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葬崗處。
而想到亂葬崗現在的情況,斷劍猶豫下後還是決定去看看,如果凌槍真的在那就必須將她救出來。
他對那兩個留守在此以及跟著他回來的五階墓手成員道:“你們四個留在這,如果有土獸殺回來,你們看情況絕對是逃是殺,如果逃也要記住先發訊號通知我。”
四人對視一眼後同聲應道:“是。”
斷劍指著正看著下方屠家祖墳的屠度道:“屠度,你跟我去葬崗看看。”
屠度沒動,斷劍也沒跟他客氣,直接用煞氣將他裹起來就飛往亂葬崗而去。剩下的四人看著斷劍遠去的背影小聲嘀咕起來。
“你說這斷劍到底是要去那亂葬崗做什麼,那些個土獸王不是都離開那裡了嗎?”
“關鍵是他自己去也就算了,居然還帶著屠度那個屠家的紈絝少爺。”
那兩個之前看管屠度的人面面相覷,其中一人猶豫著說道:“我猜測他們可能是去救屠刀了。”
“屠刀,他不是死了嗎?”
“剛剛那個缺了一隻手的傢伙你們還記得吧,他說屠刀流出了很多血。”
其餘三個人一臉茫然:“這不是更證明他死了嗎?”
這人一臉嫌棄的看著這三個人,“笨啊你們,想想屠家每百年就要做什麼,再想想剛剛那場血雨。”
“哦~”其他三人恍然大悟,四個聲音同時哦了一聲。
這四個五階的墓手組織成員還沒反應出來哪不對,只是感覺剛剛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而就在此時一尾由澤妖煞氣化成的大魚從地底湧出,將這四個反應遲鈍的傢伙一口吞下。
片刻後,那尾大魚重新湧出,接著就開始塌陷,收縮,最後顯露出這尾煞形大魚中的人,牧鍾魚。
牧鍾魚晃悠著手中四顆散發著各種淺淡光澤的石頭,感受著四顆石頭帶給他的奇異感覺不由得愉悅道:“好久沒得到這種凝馭者體內所有煞氣元氣為一體的煞石了,正好拿來對付屠家祖墳內的陣法機關。”
說著,他便好似一條大魚般躍入了那通往屠家祖墳的通道內。
斷劍在亂葬崗外盤旋著,他神色驚疑不定的看著這亂葬崗,他沒想到這裡居然多出了一個陣法,而且他怎麼也無法看出這陣法到底是什麼型別,只知道他的任何攻擊都無法對這個陣法起到作用。
問屠度,屠度也是表示完全不知曉。斷劍也知道屠度並沒撒謊,畢竟這種連他這個六階馭者都打不動的陣法絕對不是現在的屠家能佈置得起的。
至於這法陣是不是以前屠家佈下的他則完全不做考慮,畢竟那時的屠家被那突如其來的浩劫給打殘成了那樣,如果有這個陣法那一定早就開啟了,因此可以斷定這法陣絕對不是屠家佈下的。
他在陣外轉悠了半天,但也只能勉強看到亂葬崗的中心處好像是有一個血色的小點,至於他想找的凌槍卻是完全沒有任何發現。
此處尋之不見,他只得是折身返回屠家祖墳,想著冒墓手組織的大不韙偷進墓**部看看凌槍是否在裡面。
而等他回到屠家祖墳處時卻見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他此前吩咐在此戒備的四個人卻是完全不見了蹤影。斷劍心中一凜,知道月脈二人說的有土獸折返的事情應該是屬實了,而且從這沒有太多變化的環境來看折返回來的應當是一個土獸王。
想到這個他連忙用煞氣將全身包裹防護起來,接著開始檢視有沒有什麼痕跡好讓他知道到底是哪個土獸王折返回來。但四處尋覓卻是沒有任何結果,就在他疑惑到底是誰時腳下地面傳來的感覺讓他心中一動。
移開腳面一看,就見得地面是有些微微的泥濘之感,看到這個他就明白過來了。
“居然是僅次於牧鍾沙的牧鍾魚,就我一人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