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溟,鬆手!”
某人只覺得自己的耳朵一下子失聰了,聽不見外界的聲音,所以歌兒的聲音他自然也聽不到了。
兩人的小打小鬧,很是歡脫,並沒有注意到有人前來。
“你們在幹嘛呢,孃親歌歌,我也要。”年年非常不懂得觀察環境的跑來,蕭墨溟放在南宮如歌腰上的手瞬間挪開,非常不悅了看著年年,要是可以,他真想把這年年塞會他孃親的肚子重新再生一遍。
紅顏站在遠處沒有過去,她望向小姐的未來夫君的臉,黑的可以,這年年真是個大電燈泡啊!本來她是不準備把正在午休的年年帶過來的,只是他吵嚷著要小姐,她沒辦法,就領了過來,果然,是打擾了小姐和冥王的好事了。
當夜,蕭墨溟很不知廉恥的繼續在南宮如歌的院子裡待著,說是兩人多接觸,他會讓南宮如歌瞭解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的。
第二日。
兩人早早著好行裝,天還沒大亮就匆匆往南宮如歌說的那個服侍過她母親的下人的家鄉而去。
聽說當年彥悅生南宮如歌的時候有幾位丫鬟和老媽媽服侍著的,後來彥悅無故早產生了南宮如歌后,她們好幾個就莫名其妙的瘋了,南宮嚴念及她們陪伴在彥悅左右多年,看家裡他們也用不大上,於是全部都重金打發她們回鄉了,只是,三個丫鬟和一個老媽媽裡裡,有兩個丫鬟聽說已經死了,剩下兩個,一個老媽媽離開了京城,不知道去了哪裡,另一個已經瘋了,在家待著,那丫鬟住的地方離這京城不是很遠,他們這次就是想去看看,也許,有線索。
天邊越發的亮了,光亮的太陽從雲裡抬起了頭,萬丈光芒傾洩在地上,暖洋洋的,南宮如歌很是喜歡。
兩人坐著一匹馬,漸漸的往城門的方向而去,南宮如歌坐在前,蕭墨溟坐在後,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勒住韁繩,南宮如歌感覺自己手上沒什麼好拿的,就只好也抓住韁繩,兩隻手覆蓋在蕭墨溟的手背上。
她不大會騎馬,所以只能這樣子,可以在蕭墨溟騎馬的時候順帶教教她。
已經要到八月了,北穆國在大陸北方,冬季來的最早的地方,夏末秋來,微風輕吹,涼了許多,不似夏日般燥熱。
“感覺我們有種仗劍走天涯的氣勢呢。”南宮如歌回頭笑說道,早晨陽光從東方面對這她照在她的身上,眼睛忽閃的亮,映在蕭墨溟的眼睛裡。
大概將近過了兩個多時辰,他們才來到那個丫鬟住的村莊——溪月村,很是好聽的名字。
雖好聽,可是村莊卻很是蕭條,站在村口許久,他們才看見有一個人影,趕緊上前詢問那丫鬟的住所,說是住在村尾,傻的厲害,整天只會胡亂言語,家裡人算好,對她不離不棄。
這村莊很是偏僻,初秋的風輕吹,幾隻烏鴉在村頭的大樹上立著,像在看這世間百態,更增添了幾分哀傷。
兩人拜別那村民,起步而往村尾的那家走去,烏鴉像被嚇了一跳,“啊啊啊”著飛走,嚇的南宮如歌趕緊往蕭墨溟身上縮。
她最討厭就是烏鴉這玩意,因為以前聽人說那烏鴉在的地方總沒好事,所以後人也衍生了“烏鴉嘴”這名詞。
“很害怕嗎?要不我們回去了,你說一個瘋了的人,又過了那麼多年,還知道什麼事呢?”蕭墨溟看著她有分膽怯,笑問道。
被他這麼一說,南宮如歌不服輸的性子更是壯膽了,抬頭看差不多高自己一個頭的蕭墨溟,“你少瞧不起人,我人來都來了,怎麼可能打退堂鼓,問了便知道有沒有,越是瘋的人,說的話更有可信度。”
說完也從他懷裡鑽出來,挺直腰板走那羊腸小道去村尾。
蕭墨溟瑤瑤頭,只好跟上她的腳步。
走了些路程,兩人才來到剛才那村名指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