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聲,現在準少夫人最大,什麼都得以她為先,只是,那個凰騰時間也不寬裕,萬一……
迅灝知道以風有些不放心,趕緊推了推他,讓他跟著自己先離開。
“你推我幹嘛?”以風有些氣惱的往迅灝的胸口揮上一拳。
“要不是我剛才推你出來,你是不是又要說那凰騰的事啊?主子現在一顆心撲在準少夫人身上,哪裡有更多的時間來管這事,你還是少說話的好。”
“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沒見我沒說話了嗎?誰不知道現在主子對這準少夫人多緊張,我當然不會自己站在刀口,給主子刮肉吧!”以風白了他一眼,再次往迅灝的胸口揮上一拳。
這迅灝,整天就以為自己很聰明,別以為他只會蠻力,他心思也是很縝密,很厲害的。
迅灝吃了兩拳,齜牙咧嘴,看著以風那氣憤的模樣,嘴巴取笑道:“可我看你就是笨,經常被主子罰,我這不也是為你好嗎?以為你這次又笨的被主子罰,所以趕快把你拉出虎口。”
“那才是笨蛋一個。”以風氣呼呼的伸出雙手,想個迅灝致命的一擊,卻讓他狡猾的躲開,一溜煙的溜走,眼裡直冒煙。
“死迅灝,我要你好看!”
齊若塵一整天都在被安排的宮殿裡歇著,什麼事情都沒做,期間北穆皇帝來探望了他,一整晚,他都在想昨晚那個女子,想著這女子會是誰,怎麼三更半夜的跑來皇宮,可是看她樣子卻不像有惡意,可是他又搞不明白她究竟想幹什麼?
那今晚,她還會來嗎?
閉上眼睛,火光的角度在他高聳的鼻樑一邊打了一層濃重的陰影,彷彿他此刻的心境。
那雙靈動的眼睛,他覺得是那麼的熟悉,彷彿就是當年離兒的眼睛。
窗戶緊閉著,突然一陣寒風吹來,男子警惕的睜開眼睛。
“誰?”
沒有人回應,過了許久,布簾裡才走出一個人,
“太子這是怎麼了?臉色似乎不是很好?”女子的聲音飄了進來,夾雜著玩味的語氣。
齊若塵看了一眼,繼而又閉上去,檀口輕啟,“洛烈,你是不是真的那麼喜歡當女人啊?”為什麼每次他見他都是女人的裝扮,還故意把聲音也弄的女人聲,一雙瀲灩彎長的桃花眼,足以讓眾生失色。
“太子,奴家本就是女人嘛。”不安分的手,攀上齊若塵的脖子,兩人臉近近的貼著,好不親密,不知道的人,一定覺得這太子半夜在召喚女子侍寢呢。
齊若塵眼睛沒睜,袖手一揮,“去!別弄出那麼噁心的樣子行不行?”
洛烈被這麼一推,像是猝不及防的被人一下子摔到地上,只是即將身子在與大地親吻的那一瞬,卻見他忽的一起,人穩當當的站了起來,粗魯的拍了拍裙子上的塵灰,恢復男子的聲音。
“塵,你就是這麼粗魯的對待女人的嗎?怪不得沒有女人看上你了。”
齊若塵一聽,瞬間眉頭皺起,抬眼看著眼前的男子,“說正經的。”
“好好好,就知道你這怪脾氣,也只有我才受得了,我弄成這個樣子不就是怕我那些紅顏知己發現我來了北穆國,然後來找嘛。”
“說正事!”
“知道了,司命說了,最後一次天象顯示的,凰騰在北穆皇宮。”洛烈臉上一臉的鄙視看著眼前的人,這男人就是一塊木頭,也只有他會這麼多年還守著一個承諾,看他多好?嬌妻一群,晚上不寂寞。
“皇宮?什麼時候的事?”
“我來這裡的前幾天的事,司命能做到的也只有那麼多了,這凰騰會動的,也許藏在某個石頭上,也許藏在某布上面,也許被人拿著,也許……反正是一件麻煩的事,只有天徽星出現,司命才可以算算它的方向。”洛烈一口氣說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