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王妃不會死的,她一定會回來的,他們說要一生一世,所以王妃不會丟下他一個人獨獨活在世上的,我們都勸了王
爺,可是他都不聽,哎,這不是天意弄人嗎?王爺好好的,好不容易有個要好好對待的女子,怎麼就……就……”家丁也是流淚不止,越發的難受了。
“那你們……你們王爺現在在哪裡?”南宮如歌問,兩眼哭的通紅。
家丁也只當是一些傾慕王爺的人來關心,搖搖頭,“王爺現在就一直待在他為王妃準備的那新房裡,很少出來,現在估摸王爺又坐在庭院的躺椅和王妃的嫁衣說著話吧!”
“謝謝你們,那你們能讓我進去嗎?”她雙眼通紅,眼淚卻還在落下,家丁看她哭的比他們還傷心,兩人對望了一眼,想著要是著人能勸誡一下王爺也是好,就點點頭,放了她進去。
南宮如歌對冥王府還算熟悉,知道哪裡是蕭墨溟為他們倆準備的新房,那是一個向陽的院子,種盲了花草,全是按照南宮如歌在北穆國種的花草。
她輕輕推開門,裡面空無一人,估計是被蕭墨溟趕跑了吧!他一直不喜歡人多,因為這是她曾經說過的話。
進了門,她小心翼翼的將人皮面具撕下,那個改變眼睛的藥她很久就沒有用了,所以又變回了自己的樣子。
她的腳步很輕,繞過一條長廊,才看見了那個種滿花草的院子,她一眼就看見那生長甚好的草藥,看來,蕭墨溟把它們搭理的很好。
陽光下,遠遠的站著兩個人,那是以風和迅灝,他們現在還陪在蕭墨溟的身邊,不離不棄,她嘴角彎彎,有這樣的手下何嘗不是福呢?只是,不知道在她不在的日子裡,蕭墨溟有沒有為難
他們呢?蕭墨溟最喜歡他們了。
和他們隔的很遠的樹藤下,擺著兩張躺椅,一張躺椅放著鮮紅的大紅嫁衣,而另一張躺椅則躺著一個人。
南宮如歌看著的是背,只見他的背部很完,而且很瘦削。就像沒有皮包骨的人。
南宮如歌感覺自己的心口就像割開了一道大口子,疼的要命。
蕭墨溟,我不在的日子裡,你怎麼變成了這樣了?
她腳步很輕,誰也沒有驚動,躺椅下的男子似乎睡著了,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他是太累了嗎?
南宮如歌想。
迅灝突然扭頭一看,剛好看見南宮如歌前來的身影,嘴巴張著,“王……”
只是一句還沒喊出多少的話卻讓南宮如歌的一個手勢制止了,迅灝當時也不知道什麼心理,就真的聽話的止住了,他伸手拍拍以風的肩頭,示意了一下南宮如歌,以風也是驚訝,但是兩人
都沒有說話,最後知趣的悄悄的離開,經過南宮如歌身邊的時候,他們還是好奇的看多了兩眼,但是什麼都沒說。
整個院子,只剩下他們兩人了,南宮如歌走進,聲音已經驚動了昏昏欲睡的蕭墨溟,但是他只以為是以風迅灝他們,也沒有太在意。
南宮如歌靠的很近,就在他的躺椅的背後,看著他凌亂的頭髮,像茅草一般,心想,他一定很久沒有打理了,以前她經常贊他頭髮髮質好,烏黑亮麗,該去拍廣告,那時候的他,聽不出是
什麼意思,突然一愣,南宮如歌卻在這時會捧腹大笑,因為蕭墨溟呆愣的萌樣特可愛。
她走在躺椅側邊,伸手,從胸口處攬住他。
蕭墨溟瞬間被她的舉動驚醒,嘴裡大喊,“歌兒。”
待看清人的時候,南宮如歌明顯的看見蕭墨溟那雙無神的眼睛突然發亮了起來。
“歌兒,是你,真的是你,歌兒。”蕭墨溟激動的起身抱住她,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會走了,嘴裡還在唸著,“歌兒,歌兒,你回來了,歌兒……”
“蕭墨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