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個結果,在場的同學自然沒有不服的。
事實上,法學院這邊在場面分上的優勢,比他們實際上的技術分優勢更加明顯,所以在吃瓜群眾眼中,這種獲勝比評委眼中更加理所當然。
不過,因為獎項的設定,一些小小的驚詫還是有的,比如:“譁!居然是獲勝方和最佳辯手在一隊誒?這是什麼情況?上一次不是說最佳辯手要分豬肉的嘛?”
“對啊對啊,上一場咱和數科院的時候,就是因為數科院那邊實在表現太差,一個能打的、能跟馮同學相提並論的都沒有,最後主辦方不好意思把最佳辯手給數科院,才捏著鼻子一場弄了兩個最佳辯手,一邊一個安撫一下。”一些明顯是從上一場比賽就開始追更的同學,這時候就開始賣弄老資格見識了。
不懂行的小白自然會追問:“那這場又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因為虞同學的表現更加牛逼,所以連一邊一個最佳辯手,評審團都覺得不好意思說出口了嗎?”
面對這個問題,持續追更的同學也回答不上來,只能是揣測:
“這就不知道了,這場比賽的表現來看,馮同學和虞同學的水平差不多吧,不過都比對面那幾個強是肯定的。估計馮同學是因為交叉提問環節被對方帶了節奏、雙方的交叉提問辯手都跑題太多,才丟了分。”
臺下紛紛攘攘之時,法學院隊的幾名辯手也在內心分析這樁不同尋常的決定。
馮見雄倒不在乎區區一場比賽的最佳辯手失落,但他有遇到事情一定要搞明白的習慣。
幸好,虞美琴的心思比馮見雄更加細膩。妹子似乎怕他多心,凝眉思忖了一會兒之後,刷刷刷寫了一張小紙條兒,夾在丁理慧剛剛教給她的採訪申請一起,遞給馮見雄。
遞的時候,虞美琴還光明正大地輕聲交代了一句:“丁主播想採訪我們。”
這句話,明顯是說給夾在兩人中間的三辯陳思聰聽的。
馮見雄接過時一摸,發現有兩張紙,便不動聲色地收起來,然後略作遮掩,開始看妹子的悄悄話小紙條。
“別多心,這場因為辯題是新傳院的人影響了組委會、出了一個自以為對他們有利的題目,所以輸了之後不好意思要分豬肉。”
馮見雄一琢磨,馬上明白了。
這次的新生杯,此前所有小組賽,加上已經過去了三四場的複賽,都沒有用過自命題,都是國際大賽的舊辯題。而今天這場是第一次用新辯題,加上明眼人都知道這個題目是新傳院那邊施加了影響力的。如果這樣還要輸後分豬肉,難免被人揹後指摘齒冷,於是對面就主動暗示放棄了。
不過,這也成全了虞美琴,成為了本屆比賽第一個“獲勝隊的主力單獨獲得本場最佳辯手”。而且,她得這個榮譽,還是因為馮見雄在交叉提問環節被對方拖住、佔場不佔分,跑題太遠所致。
“想那麼多幹嘛,恭喜你了。”馮見雄坦蕩地和虞美琴握了一下手。
切切交流之間,梁老師從評審團那兒接過剛剛填好的獎狀,請虞美琴上臺領獎。
“嘴炮姐賽高~”妹子群中,白靜和其他幾個虞美琴的腦殘粉帶頭壓著聲音歡呼,鼓掌倒是更加不遺餘力。
“馮同學也不差的!只不過被‘本場最差’逼著帶偏了題目。不然說不定還是馮同學最佳辯手呢!”法學院另外一些喜歡看帥哥的、性取向非常正常的妹子也針鋒相對,為馮見雄抱不平。
但是看在雙方都是站在本院立場上的,那些院內有派的小矛盾也就沒掀起什麼水花。
領完獎之後,觀眾和隊員們開始陸續退場。
校臺女主播丁理慧大大方方地走過來,先攔住虞美琴款款地打了個招呼,略微敘舊兩句,然後就正式提出了採訪申請。
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