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停下腳步,掃過眾人,語氣不快不慢的說道:“怎麼?不允許我這樣的人也能生出個漂亮的兒子啊?孩子隨爹不行嗎?你們別狗眼看人低。”
果然,此話一出,眾人也不好討論了,趕緊遠離,只是每走一步又回頭看幾眼。
“走啦,走啦!”揮揮手,南宮如歌帶著三人快步前進。
看著太陽高掛,雖然擦上了南宮如歌自制的藥粉,可以讓人身體涼爽些,但三伏天的天氣,還是把四人曬得暈乎乎的。
年年是小孩,即使武功不錯,但身子也只是個小孩,多日的奔波,也是讓他難以承受,聞著不遠處一家酒樓飄出來的香氣,年年嚥了咽口水,看著那酒樓口水都要掉下來了。
“孃親歌歌,年年餓了。”他一隻手被南宮如歌牽著,另一隻手扯了扯她的衣角,聲音低低的,肚子還應景的唱了兩句曲兒,頓時四人看著他的肚子,毫不給面子的大笑起來。
年年看著她們笑的歡,那臉更漲的紅了,忍不住爆他孃親歌歌教的時髦粗口,“靠!不許笑,老子肚子餓的慌而已,至於那麼好笑嗎?還不是你們害的,神馬都是浮雲,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吃飯大過天。”
“呦呵,長膽兒了?”南宮如歌揪起他那小紅耳朵,臉上滿滿的笑,“得到我真傳了啊!想吃飯就說啊!爆什麼粗啊?孃親不是教過你,你要做紳士,絕對不可以講粗口,行為舉止要優雅,端莊,不然沒有女人會要你的。”
端莊?我擦!年年心裡低吼,我是男人,我是男人,雖然我現在還沒有長大,可我還是個男人,怎麼可以和端莊劃上等號呢?
心裡雖怨,但他還是很淡定的看著他的孃親歌歌,一副可憐相,“孃親歌歌,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反正這裡也離外公家遠的很啊!”
“是啊,小姐,現在日值正午,我們只是早上在客棧吃了早點就起程,一路趕來什麼都沒吃,現在我們先去休息吧!馬也餓了,該喂點乾草了。”知己牽著馬,也勸道。
“好吧!既然是民心所向,我也不好再說不了,先去吃飯吧!紅顏知己你們先去把馬牽去餵食,我和年年陷進去,你們待會弄好再過來。”
“好。”
“耶耶!吃飯。”年年蹦著短小的腿,三步當兩步,拉著南宮如歌往客棧門而去。
酒足飯飽,想著離家的地方還有點距離,乾脆起程,一鼓作氣的趕回家。
看著朱漆大門上掛著“丞相府”三個大字,南宮如歌感覺心裡舒了一口氣。
終於回來了!
她終於回到這個可以說久違到不能再久違的家。
雖然自己穿越來一天都沒有呆過著丞相府,可是因為身體主人的記憶,她對丞相府還是有感情的,當然也有來自身體當初所受的苦痛記憶,怎麼也抹不去的,想想都覺得揪著痛。
二姨娘當初見她性子懦弱,總是軟硬兼施的恐嚇她,明明是她給弄的傷,她卻要她在父親面前說是自己跌的傷,在爹爹面前,二姨娘卻對她超級好,比自己的親身女兒還要好,要不是她知道二姨娘是什麼人,也會被她騙了吧!她受傷,爹爹不信,她就一直強調,爹爹看她什麼也不說,也不知道是誰弄的,只好一次次的不忍心的壓下這一切。
南宮美雪和南宮美茹也是一個勁的欺負她,特別是南宮美雪,總是拿她從小與三皇子穆容冽定下的婚事說事,說她不配,說她長的醜,沒人會要她的。為此,她不知道偷偷落淚了多少次,可是誰也不可憐她,誰也不肯幫她,即使有心也難以幫的上手。
她身為丞相之女,又是嫡母所生,還是皇帝的準兒媳,皇宮自然是去過不少的,那個三皇子穆容冽也見過。穆容冽大她四歲,長的可謂是一個字帥,小小的女孩,看見這樣的男孩,當然是芳心暗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