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開始暗了,許多飛鳥也快速朝山那邊的叢林飛去,回到自己的家。
窗外突然一陣“窸窣”,南宮如歌還沒怎麼反應過來,就感覺臉頰一陣風颳來,警惕的拿著桶邊的裕布,想著搭在自己的肩上,裹住裸露出來的那部分肌膚。
“歌兒……”一陣急喊,剛把布搭上自己的肩上,南宮如歌就看見蕭墨溟已經閃進屋內,出現在她洗澡的桶前。
“蕭墨溟,你……”南宮如歌吧沒想到來人是他,頓時臉上一紅,而蕭墨溟也趕緊轉身過去,臉上的紅霞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脖子耳後根。
他怎麼會突然來?南宮如歌腦海裡第一個冒出來的念頭就是這個。
想來能讓她那麼沒防備就來到她跟前的人,也只有蕭墨溟做的到。
只是,他不是進宮了嗎?怎麼又出現在這裡?幸好她今天跑的是花瓣澡,水面上全給花蓋住了,看不見水裡的身體,也幸好她手快,把肩膀一級胸口上面那些地方給遮住了不然定走光!
“你怎麼跑來了?不是說進宮嗎?”這才傍晚,他不是該去吃飯了嗎,還跑來這裡等著她備他的飯啊?皇宮的美味珍饈一定比她自己吃的好吃多了。
“歌兒,我有事跟你,你洗好了嗎?”他低著頭,眼光不敢亂瞄。
剛才進屋看見歌兒那一瞬間,他就感覺歌兒就像一個出水的仙子,臉上滴著水,那傾國的美貌沒有半點塵世間的粉妝,卻是出塵的好看,他都有些呆了,心口那一顆心狂亂的跳動。
“差不多洗好了。”她洗澡一般是不計時間的,經常是泡到手腳有些起皺了才會想著起來,因為泡澡實在是太爽,只是看來今天是不能泡那麼久的了。
“那你能先把衣服穿上嗎?我有事跟你說。”他說話有點中氣不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那一抹驚鴻,讓他心緒不定了些。
他自問,長這麼大,他一直對所有的事都是處事不驚的,只是除了她,能這樣亂他心思。
南宮如歌待著看了他好一陣,卻沒見蕭墨溟有半點移動腳步的意思,不禁皺眉,問道:“蕭墨溟,你不出去我怎麼穿衣服?”
雖然她來自那比較開放的二十一世紀,但讓她就這樣當著他在場的時候穿衣服她還做不到,兩人還沒到那親密的地步,做這樣的事只覺得怪怪的。
蕭墨溟一窘,臉上的眼色更加紅了,結巴著,“哦、哦……好,我……出去。”
南宮如歌看著他那窘中帶萌的樣子,忍不住低笑,雖然笑話他人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但是她這是忍不住,所以理應原諒的。
整理了一番,南宮如歌才穿著一間淡紫色的翠煙紗罩羅裙逶迤裝出來,臉上那人皮面具已經戴了上去,遮住了剛才驚鴻一現的傾世之貌。
蕭墨溟做在大廳,心裡似乎不安,喝了好幾倍茶水,紅顏在一旁狂添,以風卻站在一旁抽著嘴角。
他簡直無法相信,一直高高在上像神一樣存在的主子,會有這麼不安的時候,而且,主子剛從那房裡出來的時候,臉像被燙到了似的,紅豔豔的,像個紅蘋果,只是他還來不及笑,主子就已經恢復了原樣,只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狂喝水,好像渴極了。
看見南宮如歌上前,蕭墨溟有些尷尬,又喝了一口茶水,才擺出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放下杯子。
眾人見狀,知道二人有話要說,都退下了,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
沒人開口說話,屋子間的氣氛瞬間變的緊張。
南宮如歌看著他的樣子,搞不懂他要幹什麼,只好開口問道:
“蕭墨溟,找我啥事啊?你不會只是來喝茶的吧?”
“不是。”那手剛觸到杯沿,蕭墨溟又把手縮回來。
“那是什麼事?有什麼事你就說,不需要在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