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打這呵欠,往床頭伸著懶腰,再慢慢將被子掀掉、起身。
“小姐,我去個你端洗漱水。”
紅顏呼了一口氣,慢慢走向門口。
“誒,紅顏,慢著,你剛才說有人找我,誰啊?是蕭墨溟嗎?”
“小姐,不是,聽丞相說是南齊的太子。”
“哦,是他啊!”斜眼看了一眼年年,只見他兩眼放光,南宮如歌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還是要去面對這些事的。
“那好,你先讓他等等,我待會就去見他。”
昨天的事之後,她真是沒有想到齊若塵會是年年的爹爹,只以為年年是什麼大戶人家的人,不過是路上被人劫殺而已,原來是太子的兒子,如今,卻跑出了更多的事,讓她始料未及。
南宮如歌穿戴完,就見年年已經在門口站的直直,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等著她出來。
來到大廳,看見齊若塵正坐在座位上,他的身邊是昨天在他房間裡出現的另一個男子,他的臉上倒沒有表現過多的焦慮,倒很是淡然。
“太子今天來的很早。”她知道他急於求證年年是他兒子的這件事。
如果這件事放在她身上,她也會這般緊張,只是,如果年年跟他會皇宮,她是千萬個的不願意,首先是她和年年已經分割不開了,就算不是如此,她也不想年年在皇宮待著,然後看盡宮裡面勾心鬥角的生活,心裡有陰影,或者,年年最後會變成宮裡面的其中一個人,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齊若塵頷首示意,並沒有了昨天的失態,一舉一動都是皇家典範。
“太子你是想要看昨天說的那個玉石吧!就是這個。”南宮如歌將手裡的一塊玉遞了過去,一看就是上等的玉石,世間少有。
齊若塵一看,眼睛瞬間掩蓋不住的欣喜。
“對,這正是本宮送給離兒的碧心玉,就是這塊,上面的墜洞還是本宮親手鑽出來的。”他的手有點顫抖,年年站在一旁,看著他,將他臉上所有表情刻進腦海裡。
果然,這是他的爹爹。
感覺到年年的目光,齊若塵放下碧心玉,眼睛直直的看著年年,想從他身上看見離兒的影子,嘴邊緩緩啟口,“年年~”
年年沒有回答他,只是一直看著他,一隻手還牽著南宮如歌的手,緊緊的,像是在隱忍什麼?
南宮如歌知道,年年現在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見自己的爹爹,心情一定不平靜,外表看起來與平常無疑,可是他的手卻出賣了他。
縱使不喜歡齊若塵這個太子名號可能給年年帶來不好的事情,但血緣的關係畢竟是真的,相認沒什麼。
想起自己當初第一眼看見爹爹的時候,她的心情也一樣難以平復。
“年年,過去吧!你不是一直想要找爹爹孃親嗎?他就是你爹爹,過去吧!”南宮如歌拍拍他的小腦袋,輕聲說道,只見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齊若塵看,那滿心的期待是掩蓋不了的。
年年抬頭看了她一眼,眼底裡寫著疑惑:我真的可以嗎?
南宮如歌回以他一笑,給與他肯定。
年年慢慢的放開她的手,一步一步,慢慢的靠過去,齊若塵眼底裡也開始溼潤了。
沒有想到,他和離兒早已經有了孩子,他卻一直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母后這般刁難,也許,離兒應該更早就有了他的孩子,而不是像現在如此,帶著孩子離開了他。
如今,她是否還在這個世上了?如果在,她去了哪裡?
南宮如歌說那次的劫殺沒有看見離兒的身影,那她去了哪裡?為什麼這麼多年不來找他,告訴他,他已經是當爹的人了。
南宮如歌說的對,是他沒有保護好她們母子,以為自己是太子,父皇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