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美鳳著急解釋著,只見那花瓶被南宮如歌隻手搭著,要是她一個不小心碰了花瓶,花瓶可就要倒地了。
南宮如歌看著她緊張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就想發笑,可是還是止住了,臉色突然一黑,語氣不悅道:
“二孃,你這人真是太自私了,一個不值錢的花瓶你也是唧唧歪歪,我知道,我不是你親生的,所以你不喜歡,我早就知道了,只有我傻,巴巴的來討好你,我不過是看上你一個不值錢的花瓶,你也不肯,怪不得你小時候對我這麼壞,我還以為你這是想更好的讓我成才呢,這樣不值錢的花瓶也讓你這般疼惜,而我卻被你嫌棄的一文不值,我真是討厭死這隻花瓶了!”
她最後的聲音是故意提高著音量,生氣著鼓著個臉,手用力一揮,那個擺在桌臺上的花瓶受力的往著南宮如歌揮動的方向倒去。
嘩啦——
一個上好的花瓶就這樣碎成一地。
杜美鳳就這樣看著自己那個花了重金才買來的花瓶,眼睛裡是不可置信,腦袋瓜子停滯了好一會,才緩了過來。
“南宮如歌!你、你、你……”你了半天,杜美鳳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手指直指著南宮如歌得意洋洋的臉,顫抖不已。
她反應過來,當然知道南宮如歌是故意的。
她的花瓶啊,她的百鳥玉瓶啊!就這樣沒了。
南宮如歌,我不會放過你的。
“二孃,你這幾兩一個的花瓶至於這麼氣惱麼?”南宮如歌已經恢復了一臉拽氣模樣,不再像剛才那般一臉無知,看著杜美鳳,臉上除了挑釁還是挑釁。
從懷裡掏了掏,南宮如歌掏出一錠二十兩的銀子,放在剛才放花瓶的桌臺上,“吶,這裡是二十兩,就當我不小心摔破了你的花瓶賠的錢,你再去買十個八個擺著,這次我不會再跟你要的了。”
“南宮如歌,你是故意!”杜美鳳不再顧及慈母形象的歇斯底里,南宮如歌眉頭也不皺一下,只是挖挖耳朵,有些不耐煩。
“誒,我說二孃,你有這個必要嗎?那麼大聲的吼我幹嘛?不值錢的東西,擺在丞相府這樣的屋子也是降低了丞相府的高貴層次,我這摔了花瓶不也是為了丞相府的名譽著想嘛?我想二孃也應該知道這個道理的。”
杜美鳳已經不想再這般假惺惺的說話,她累的慌,眼底裡噴的火恨不得把南宮如歌燃燒成灰燼。
“南宮如歌,你知道什麼?這花瓶值不值錢你會看不出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來找我的茬,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原來不過是故意裝出來的,我算是看透你了,南宮如歌!”一句一個南宮如歌,聲音哪裡有剛才叫歌兒的慈母勁兒?
不過南宮惹怒惡搞聽著舒服,那虛偽的樣子她還覺得看了作嘔。
“二孃,我今天也算看透你了,我們像現在這般說話我倒沒覺得那麼累,你知道麼,每天和你扮慈母孝女讓我作嘔,你算哪根蔥,敢和我那麼大聲叫板?不過是個賴在這丞相府不走,還故意一副女主人的樣子,就算我娘死了那麼多年,你?一樣不能撼動她的地位,別想著你那下賤的招數再想來對方我,姑奶奶不是小時候那個任你打罵的南宮如歌!”
她聲音雖然高昂,擲地有聲,但是臉上以及腳上的步伐卻是悠然的緊,在椅子上坐下,看著杜美鳳那個挫敗的樣子。
“你以為你以前做了什麼事,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你沒有聽過一句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的話?小時候的記憶尚淺,可是我現在可是長大了,我會去弄明白當年是怎麼回事的?你對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會牢牢的記在心中,等著有一天將你繩之於法呢?”
“你知道些什麼?”
杜美鳳張著嘴,咬著這幾個字,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花瓶被人摔碎了,聽著南宮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