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這次你跟太子哥哥打起戰來,宇國將會面臨怎樣的災難?”
糖糖被眼前的宇文無緒氣到不行,她想起了小時候讀三國時候一則關於曹植與其兄長曹丕的故事,曹植的七步詩流傳了千年,也正是這首七步詩讓曹丕心底那根幾乎被淹沒的親情線給觸動,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如今這樣的境況,用這首詩來描述,再適合不過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哈哈哈……是啊,相煎何太急,想我宇文無緒縱橫沙場這麼多年,如今,竟為了一個不忠於自己的女人作出這等事情,果真是愚笨至極啊……皇妹教訓的是,教訓的是……”糖糖的話如同一記當頭棒喝讓宇文無緒駭然驚醒,他大笑著望著天,眼淚都笑出來了。
“放了太子。”笑畢,他抬起頭看向前方一襲紅衣的玄冰,命令道。
玄冰聞言,手一鬆,將宇文無羈推向了一邊,他此時如同一個沒有了靈魂的軀殼,別人說什麼,他便做什麼。
周朝不知何時從懷中取出了一個訊號彈,一拉引線,一個漂亮的紅色焰火就飛上了天。
“你贏了,父皇是我害死的,你要想如何處置,悉聽尊便。”宇文無緒看著慢慢朝自己走過來的宇文無羈,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咱們都輸了。”宇文無羈說著,重重的閉上了眼睛。
糖糖不明白他們之間的對話,也懶得去明白了,她見事情基本解決了,於是跑到玄冰的面前衝他說道:“喂,你的那個義父也死了,你願意做好人嗎?”
“好人?”糖糖的話讓玄冰有些不明所以,他慢慢將目光轉向面前的糖糖,悶悶的開口道:“什麼是好人?”
“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太子哥哥是好人,跟著他就肯定也是好人。所以,我也是好人。你看,你現在也沒有人跟著了,我看你是個人才才收留你的,你要跟著我嗎?我會對你很好的,不信你可以問莫言。”糖糖其實也不大明白好人的定義,反正她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好人,所以,所有她喜歡的,或者說站在她這邊的人就都是好人。
眼下,她只想將玄冰收到自己帳下,她琢磨著,如果有他保護自己,今後應該不怕被人殺了。最最主要的是,莫言的仇她還沒有報呢,那些山賊她得帶些厲害的人過去收拾,她說過,她會讓那些人下地獄的。
“跟著你?”玄冰握劍的手有些微微顫抖,糖糖驚訝的發現,他那紅色的袖子上出現了一片暗紅色的汙漬,像是血跡。
一把將他的手抓住,然後把袖子給掄起來一看,她頓時目瞪口呆。
他的手臂腫得跟饅頭一樣大,纏著白色布條,血已經將布條全部都浸溼了,還浸到了衣袖上,一層又一層,直到將外袍的衣袖染成暗紅色。
“你的手怎麼會是這副模樣?你沒有把子彈取出來嗎?”按道理,他跟糖糖是同時受的上,如果當時就把子彈取出來的話,不說現在傷口全部癒合了,至少應該不會腫成這樣,而且,也不應該會流這麼多血啊。
想起他的手上帶著這麼重的傷還在跟周朝打架,那一招一式利落乾淨,完全看不出他的手受了這麼重的傷,可見,如果他沒有受傷的話,武功該是有多麼厲害啊。
“子彈?”對於糖糖口中所說的子彈,很顯然,玄冰聽不懂是什麼東西。
“就是兩顆一點點大的鐵疙瘩,你沒從手臂中取出來?”糖糖想了想,用她認為最好理解的方式解釋了一遍。
然而,得到的卻是玄冰很不明所以的搖頭。
“好吧,你真強悍,居然這麼多天了,還讓子彈在你手臂裡留著。”嘆了口氣,糖糖不得不佩服玄冰,難道他不痛嗎?他的手居然這樣都沒有廢掉,還能拿著劍殺人,厲害啊厲害。
就在糖糖跟玄冰說話之際,突然過來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