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身上破爛衣衫隨風飄動,散發出一股股焦糊的味道。
而另一名好似死人一般一動不動的修士,卻好似細沙堆積而成的一般,因為這股微風,竟然身體化作無數微塵,隨風飄散而去,只在原地留下了一堆衣物和儲物袋。
而滿身焦糊味道的那名狼狽女修,剛剛成功的坐了起來,卻猛然看見身邊那名修士詭異的悽慘下場,竟然好似嚇呆了一般,早忘記了要爬起來的目的,怔怔的坐在那裡發起呆來。
“蕭師妹?蕭師妹蕭師妹”原本如墜夢境對周圍一切毫不關心的周小天,看見那名狼狽女修,卻眼前一亮,竟然失態的大聲叫了起來,好似發現了什麼靈丹仙草一般的飛奔過去。
那狼狽女修—蕭容見周小天忽然又恢復了往日的做派,而且還更甚幾分的樣子,不由嘴角一陣抽搐,玩的起勁,沒完沒了了是吧?
蕭容見周小天就要奔至眼前,連忙雙手撐地,做出一副想要站起來的樣子。卻很快被趕過來的周小天給攙扶住了,“蕭師妹,你還好吧?”
“蕭容命賤,不值得勞煩周師兄大駕,還請周師兄放手”蕭容佈滿菸灰的臉上一副厭惡至極的表情,見周小天一臉的悲苦纏綿,好像沒有聽見自己的話似地,不由得提高聲音又說了一遍:“還請周師兄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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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天不由一愣,蕭容一貫是溫婉柔韌的,即便是不悅,也會顧忌到別人的面子和心情,很少會真正甩臉子給別人看。可是現在蕭容卻毫不掩飾對自己的厭惡,好像自己帶有劇毒一般,周小天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她掙脫不開,否則現在的蕭容肯定飛遁而去,離得自己遠遠的。
周小天的眼神不由黯淡下來,卻仍舊不肯放鬆緊握住蕭容臂膀的雙手:“蕭師妹,蕭,容兒,我,我是有苦衷的。”
容兒也是你配叫的嗎?蕭容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的低聲說道“蕭容命賤,不值得勞煩周師兄大駕,還請周師兄放手。”
周小天仍舊不肯放手,繼續說道:“容兒,你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我是身不由己的,真的,我,我,不是我,那是,我……”
周小天在蕭容冷冷的目光下終於說不下去了,雖然還不肯放手,卻神情複雜的低下了頭。
蕭容冷笑,“周師兄,如果不是蕭容命大,只怕方才隨風飄散的,就是蕭容了,那裡還能聽周師兄說什麼苦衷?”
周小天如遭雷擊,雙手不自覺的滑了下去,慢慢的站直了身子,神情怔怔的看著蕭容。
蕭容卻不理他。
蕭容已經受夠了,拖拖拉拉,不幹不脆,純粹是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生命。
蕭容艱難的自已站了起來,卻正好看見前方單手背後黛眉微皺,冷冷的看著自己的那名元嬰期蒙面女修。
這人好生面善,蕭容看著那元嬰期蒙面女修,心中忽然掠過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元嬰期蒙面女修看見蕭容站起邁了幾步,忽然伸手一招,蕭容便身不由已的被她攝到了身邊,雙腳離地的漂浮在離她三尺有餘的地方。
“你的經脈是怎麼回事?”那元嬰期蒙面女修打量了蕭容片刻,忽然厲聲問道。
蕭容心中一動,記起了這個有著幾分熟悉的嚴厲聲音,臉上卻已經帶了幾分哭意的道:“弟子被那會發雷電之火的金丹修士全力一擊,和方才化為飛灰的那名修士一起,被埋入了山石之下。等弟子醒來,便發現體內經脈皴裂,竟然已經受創嚴重難以治癒了。還求太長老大發慈悲,救蕭容一命”
那元嬰期蒙面女修伸手一招,蕭容的右手便不自覺的自動抬起,那元嬰期蒙面女修伸出一根手指搭在蕭容脈門之上,將一絲法力滲進蕭容經脈之中,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