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好身子突然往旁邊一轉,這傢伙改變了跑路的方向,他拐彎跑了。
高速賓士中的戰馬可能會沒有人的靈活性好,但馬上坐的人可不是普通人。吉金彪跟著胡飛當過鬍子、上過戰場,劫過道、打過仗,戰鬥經驗極其豐富,一個土匪頭子的這點小伎倆哪兒能騙得過他?
眼看前頭那小子拐了個急彎兒,吉金彪輕輕一帶馬的韁繩,戰馬稍稍往左偏了一點兒。就在戰馬和老大錯身而過的一瞬間,吉金彪把手裡的馬刀用力一擲,“噗”的一下,刀尖直接扎進了土匪的後腰!那小子一聲慘叫,打著滾的就摔了出去。
小樣兒,還在我的面前玩兒花活兒?我整不死你!回頭往身後看看,後頭那十幾個土匪抓的抓,殺的殺,一個漏網的都沒有。吉金彪飛身跳下青鬃馬,大步走到那土匪頭子跟前,一看這小子還在地下痛苦掙扎著想要活命呢。
得了,看著你活受罪我也挺難受的,乾脆幫你一把吧!想到這兒,吉金彪走上前一腳踩住土匪頭子的後背,用手抓住刀把用力一擰,再往外一拔!“啊——”老大一聲慘叫,就此魂歸地府去也。
在死屍身上蹭了蹭血跡,把刀收歸鞘內,吉金彪回身去和苟天曉站到了一起。那些被抓的小土匪已經用繩捆好了,八個人一溜排開跪到了二將面前。他們那些同夥的被殺和老大的慘死,這些土匪們看了個真而切真,一個個戰戰兢兢嚇得臉上都沒人色了。
回頭看看,飛哥帶著大部隊暫時還沒到,乾脆咱先過一堂得了!
按說苟天曉是刑訊逼供的行家,可他卻把這次主審官的位置讓給了吉金彪。主要是吉金彪這人長得好。那臉蛋子一沉、大眼珠子一瞪,和廟裡的怒目金剛都有的一拼了,那是真嚇人呀。
吉金彪也不推脫,大咧咧往那兒一站,瞪著眼睛咧著嘴盯著這幾個已經讓嚇得魂不附體的小土匪,“你們搶的那批西藥都運到哪兒了?快說!”
他這一嗓子吼出來,小土匪們更害了怕了,一個個低著頭閉著眼,一副引頸待戮的模樣。
這下吉金彪的火兒就上來了,“藥運到哪兒了?”他又吼了一聲,八個人還是一個出聲的都沒有。吉金彪上前幾步走到一個看上去比較壯實的小子跟前,用手一抓這人的頭髮,讓這位和他臉對著臉,“你說,藥呢?”
這小子睜開眼看了一眼吉金彪,身子頓時就抖做了一團,“我,我不不不,知知,道。”說話的聲音比蚊子哼哼也大不了多少。
“你說什麼?你不知道?我讓你不知道!”一腳把人踹翻,拽出馬刀,“咔!咔!”兩下,把這人砍成了死屍,“你們還有誰不知道?”
我的娘吔!見這位提著滴滴答答往下滴血的鋼刀,地下還躺著他們慘死的同伴,剩下那幾位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說!我說。我知道呀!”終於有個土匪被殺人的場面給刺激的想起一些事情了,“三頭領和其他人帶著那些西藥往前走了!”
“哦?他們往前走了?他們去哪兒了?”苟天曉眼一亮,疾步搶到那說話的土匪跟前厲聲追問。
“也,也沒說是去哪兒了。就是說他們先走一步,等大頭領見著二頭領了,帶著我們幾個從後頭追就行了。”這位雖然臉讓嚇成了灰白色,說出的話倒還算流利,最起碼不像剛才那個死鬼那樣結巴。
“放屁!從後頭追,要是錯過去了怎麼辦?他們就沒制定個集合地點嗎?”
“有,有哇。”眼看面前這位**老爺爺有翻臉的趨勢,這小子趕緊接上話茬,“北邊三十里外的黃風嶺就是三頭領和大頭領約好的見面地點。要是這一路上都沒遇見,大家就到黃風嶺碰頭。”
“沒別的了?”
“沒了。”
“你們幾個,他說的對不對?”苟天曉又問剩下那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