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時間沒見面了吧?”
胡金全沒有應急之才。更無表演之技,臉上顯得十分尷尬,同時又驚又怒,見李易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只得道:“啊,這個,哈哈,我也過來吃飯。路過,路過。”
李易心裡暗笑。道:“那正好,我也來吃飯,我已經吃過了,不過今天巧遇胡哥,我得陪胡哥好好喝兩杯。
以前咱們之間有些誤會,有些不愉快,這都是小事。你跟吳局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前的事就都算是我的錯好了。我今天給你賠罪。”
李易在口才這方面已經比以前進步了一大塊。胡金全叫李易一頓“搶位”。立刻啞口無言,不知如何應對。被李易拉著到雅間。
朱長有一看,也只得陪著坐下,心道:“李易這小子鬼頭鬼腦的,也不知道剛才我們說話他聽到沒有,應該是聽不到。如果他在外面偷聽,小好不會不出聲提醒。當時肯定是剛走到門口。
不行,不管怎樣。這次還是不能放過他。只好先斬後奏,事後再通知吳哥,料來吳哥也不會怪我自作主張。”
李易道:“朱哥,你再上些菜,這頓飯我請。”
朱長有道:“那怎麼能呢,你跟大全都是我朋友,我平時請都請不來,哪能叫兄弟你請。”
說罷扭頭對那服務員道:“小好,過來。”
那女服務員走了過來,原來卻是叫小好,只是不知姓什麼。
朱長有一擠眼睛,道:“去把我架子上的酒拿來。”
小好會意,點頭道:“我這就去拿。”轉身出去了。
李易忽然笑道:“朱哥,你是不是眼睛痛?”
朱長有一愣,道:“什麼?”
李易道:“我看你總是擠眼睛,好像眼睛乾澀似的。我認識一個朋友,說這是肝腎yīn虛的表現,哈哈,朱哥以後最好少碰美女,要不然腎會更虛的。”
朱長有哈哈大笑,道:“兄弟真會開玩笑,我家裡那口子看的緊,我哪有膽子找美女啊?”
李易道:“那看來是嫂子要求太多,把朱哥累著了。”
四人都笑了起來,胡金全笑的十分難看,朱長有臉上使勁擺出笑容,心中卻暗罵:“我cāo你李易十八輩祖宗的。”
不大工夫,小好捧來一個老式的酒罈子,看樣子是很舊的東西了。
朱長有拿過酒罈仔細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把酒罈子放到桌子上,道:“兄弟,你什麼都吃過了,也什麼都喝過了,可是我保證你沒喝過這個。”
李易見那酒罈子灰不溜秋的十分不起眼,道:“這是什麼?古董嗎?”
朱長有笑道:“這可不是古董,嗯,不過說是古董也不為過。這裡裝的是酒,但是卻是清朝的酒,當初慈禧還活著的時候,山東一個大富商生了一子一女,他當時都六十歲了,老年得子,當然非常高興,就在地裡埋了很多壇酒。”
李易道:“這個我聽說過,給兒子埋的叫狀元紅,給女兒埋的叫女兒紅。”
朱長有一挑大拇指,道:“說的不錯。就是這個。這富商生了一子一女,便宴請鄉鄰,可是卻來了一夥強盜。
這夥強盜是當地的一害,打家劫舍,十分殘忍,把一家老幼全都殺了,只有富商的兒子被人救走了。這酒也就一直埋在地下沒人取。
二十年後,這富商的兒子長大chéng ;rén,他已經在外面學成了武功,回到鄉里挖出了些酒罈子,開啟一罈酒,一口氣喝了,將罈子一摔,單槍匹馬找那山寨的強盜報仇。
那山寨的大頭目早就死了,可是其餘的人都在。這富商的兒子一人獨闖山寨,殺盡了強盜,為當地百姓除了這一害,又把大頭目的屍體挖出來,把酒罈子都燒成了灰。
後來這富商的兒子行走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