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人品極為惡劣,以前在民國的時候,名聲就臭。小rì本的時候,他們就給小rì本賣命,後來又當土匪,後來又跟著軍閥辦事。
俗說話臭味相投,哈白結交的人,也都不是什麼好人。偏偏門規又不嚴,門裡的弟子們總是在外面惹事。他的那些徒弟徒孫們人格也都很低劣,都是一個德xìng。
他們跟人比武過招,下手太重,對方關切受損,往往變成殘廢。哈白卻向來不加約束。
後來終於引起了公憤,一夜之間叫其餘幾個幫派聯手給挑了,折損了不少人手。
哈白的大弟子不知腦子裡是怎麼想的,怕別人來找他算賬,就偷偷把哈白的脊骨拿斷,叫他成了殘廢,然後送到了其餘那些幫派的手裡。想請功買好。
那些幫派不為已甚,看哈白武功全廢,也沒為難他,只是逼著哈白解散了他的門派,成為好幾門,一個弟子一門,叫他們自相殘殺,內訌不斷,不能外顧。
同時又定下規矩,如果收非嫡傳的弟子,就只能收姓哈的。也不知是什麼意思,不過可能也是想限制他們收徒弟吧。
後來那些幫派把哈白放了回去,把他的大弟子也抓住了,交給哈白處置。
哈白的大弟子萬沒想到自己出賣師父,會是這麼個結果。哈白心裡恨極,他下半身癱瘓了,可是手上功夫仍在,就把他這個大弟子也打斷了脊骨,最後不給他飯吃,只給水喝。
這個大弟子支援了十天,終於全身浮腫的死了。
哈白後來得了褥瘡,也死了,死之後,其餘幾個弟子相互之間爭的更是厲害,誰都想爭當總掌門,可是誰都不服誰。
他的這些弟子裡有些人投靠了小rì本,有些人佔山為王,有些人投靠了軍閥,於是藉助各自的勢力互相爭鬥,死傷慘重。有些人早就落魄了,因受不了同門的侮辱,往往自盡。
一直到了今天,這一門裡的人也還是這個德xìng。很有意思的是,他們人品雖然大都不端,但是對這個只能收姓哈的徒弟的古怪規矩,卻一直在堅守。
所以你想從他們手裡學到擒拿,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偷學,不過偷學武功是大忌,風險可太大了。
哈白和他的門人弟子,雖然人品不端,但是他們門裡的擒拿功夫,卻確實是一絕。
哈白這一支在武林中稱為果毅門,門裡所練的功夫,就是以擒拿為主,其它的什麼掌法,拳法。兵器,暗器基本都不練。
本來嘛,這種練法有點五行不全的意思,遇到高手就一定會落敗。但是他們這一門把擒拿練到了頂峰。
什麼大擒拿手。小擒拿手,近身擒拿手,寸勁抖摔,小摔碑手,雙交剪,拿穴分筋錯骨手等等等等,名目繁多,已經做到了以jīng補狹。
對方不管用暗器。拳腳還是兵器,他們的擒拿手當中都相應的化解方法。”
李易道:“那他們這一門的重徒孫,現在都在什麼地方?”
盧仲文道:“唉,天南海北。哪都有,我當年還遇上一個,當時有些託大,差點吃了虧,所幸那人的功力沒有我深。想給我來一個五龍夾剪,結果叫我把他膝蓋踢的脫了臼。
不過這個樑子,他們一直沒來找。他們這些人,彼此之間互有心病。誰又肯出手幫忙了。”
李易想到哈氏一門中相鬥之慘,也覺憮然。
又聊了一陣。莊子期他們便要上路了,李易一直目送車隊遠離。這才轉身回來。
外面的大霧更濃了,天sè早黑,路燈雖然開著,可是空氣裡一團團的,根本看不出十幾米遠,就連呼吸都覺得有塵土吸進肺子裡。
李易轉身回到了青馬大廈門口,見馮倫他們正在車裡等著,四周並沒有合歡幫的人。
李易上了車,對鄧友連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