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也沒走大腦,呵呵一笑,道:“陳書記,你看著這酒杯沒?如果他是任有德,哈,我,我啊,他要是跟我廢話,我就啪的一下,捏爆他的蛋。”
陳法建嘿嘿笑道:“這我倒是信,不過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任有德不跟你正面對著幹呢?他要是背後下刀子呢?咱們哥們弟兄就不說什麼了,如果我能從中做些手腳,幫幫你,我義不容辭,可是別人呢?海州難道我一個人說了算?
小心哪,小心,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是老哥哥的心得體會,我那一屆,唉。不說了。多少人滾落馬下?站在圈裡,放眼望去,都是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嘿,看的你心驚肉跳啊。我呀。我當年好險叫人給拽下來。誰看誰不是敵人哪,誰看誰不恨的慌啊?經驗之談,經驗之談。”
李易笑道:“好。我得向前輩借鑑經驗,來,走一個!”
吃過酒飯,李易安排他們去按摩,找了幾個新來的漂亮小姐相陪,自己卻找了個藉口出來,站在門口抽菸透口氣。
夜風一吹,李易頭腦冷靜下來,想到陳法建的話,李易心裡也犯嘀咕。
先前就聽蔣銳說過,任有德要回來,只是當時事情太多,李易沒有時間想這些事。
現在回到了海州,生意還得接著做,而做生意就會有敵人,任有德這人粗糙無比,但就是命好,這麼折騰就是不出事。
上次要不是因為事情牽涉的太大,任有德也不會離開海州,可即使是這樣,他的產業也沒有被充公沒收,顯然任有德從中運動了。
現在,任有德要回海州,看來又要有一場拼殺,真正的打打殺殺李易自然不怕,這麼多事都經過來了,打殺對於李易而言,幾乎就是遊戲。
僅從個人技能上來看,從近身格鬥的角度來說,能是李易對手的人少而又少,那些靠拳手搶地盤的小混混的圈子,李易只要一個人就能平趟。
問題在於心計權謀,這些才是最厲害的刀子,不過李易現在意氣風發,非要正面跟這些大佬們過過招,所以內心深處又是激動興奮,又有些輕微的焦慮,那種感覺無法形容,充滿了辦大事的快感。
李易剛剛抽完一支菸,忽然聽到一個女孩清脆的叫著自己的名字:“李易,呀,真的是你呀,你回海州啦!”
李易聽這聲音有些熟悉,回頭一看,原來是林彥妮。
李易都快把這小丫頭給忘了,這時猛然間見到她,不由得想到了幾個月前和她之間發生的那些事。
林彥妮跑過來,摟住李易的腰,蹦蹦跳跳的笑道:“我去你家找過你好幾次,不過他們跟我說你出去做生意去了,是大生意,得很久才能回來。
我這幾天看你在電視上總是露面,就知道你回來了,本想去找你來著,不過我心想你的那些……,哼,紅顏知己一定也在家,所以我就沒去。
哎,你生意做的怎麼樣了?賺大錢了吧,請我吃飯,請我吃飯,要有誠意就得請人吃飯。你不請我,我就天天上你家裡去吃蹭飯。”
李易看著她嬌俏的笑臉,其實心裡也很喜歡,李易始終認為,每個女孩都是一件獨立的藝術品,只要肯細心品味,就能品出她的內涵來。
李易一刮她的小鼻子,笑道:“你爸是不是催著我還錢來著?”
林彥妮故意噘起嘴來,道:“你少提他了,我現在都不跟他說話。你的朋友一直在還錢,你好像賺了一大筆喲,錢很快就還上了。
我爸剛剛還提你來著呢,說你年輕有為,現在又是知名青年,海州人沒有不知道你的。
我就跟他說,你當初不是不願意跟李易交往的嗎?這時候看人家生意成功了、有錢了就說這種話,當初怎麼不這麼說啊?”
李易笑道:“你真的跟你爸這麼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