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人在海州。”
李易向劉平華一笑,道:“劉書記好。”
劉平華臉sè冷冷的,一直盯著於蘭的屍體,對李易的問好並沒有什麼反應,似乎骨子裡就不想跟李易這種人說話似的。
劉平華身旁有工作人員不住的給於蘭拍照,又開始比對資料,最後道:“劉書記,死者確實是於蘭,托克蘭大教會的人,原名于敏華,照縣人。”
李易心道:“沒想到劉平華還有這兩下子,連教會里的人的本名和出生地都能查到。”
劉平華慢慢的蹲下身子來,一伸手,旁邊的隨從遞上來一把刀子。
劉平華把刀子抵在於蘭的臉上,忽然用力一割,把於蘭的麵皮劃開了。
人已經死了,面板被切開,並沒有太多的血流出來。
劉平華一刀一刀割的很仔細,最後竟然把於蘭的臉皮完整的切了下來,露出面板下面血肉模糊,令人作嘔的肌肉。
李易悄悄跟周飛對視一眼,心說這人是個變態,身為黨委書記,就算是親生兒子死在殺手手裡,殺手都已經死了,還剝人家臉皮幹什麼?
劉平華手上並沒有沾血,不過還是用手帕擦了擦,道:“把臉皮拿回去硝制好,在慧羽的墳前燒了。這人的屍體就留在這吧,反正也是亂葬崗。多幾塊肉多幾根骨頭,也是正常的。”
劉平華這時才抬起頭看向李易,李易一笑,挺直胸脯跟劉平華對視。
劉平華緩緩的道:“我聽說過你。”
李易一笑,道:“我現在也聽說你了。”
劉平華微微側頭,用剛才打量於蘭的眼神打量著李易,道:“聽說慧羽在死前跟你發生了衝突。”
李易道:“像他那種人跟誰都會發生衝突,沒準一天好幾次。只為了一些沒有任何意義的小事,這種人的思維邏輯如果用兩個字來下定義的話,那就叫愚蠢。”
劉平安怒道:“李易,你先想好你在跟誰說話?”
李易雙手一攤,道:“對於一個剛剛死過一次的人來說,這個問題並不重要,不管一個人生前有多厲害。死了以後只是一堆臭肉,幾根骨頭。我說的沒錯吧,劉書記。”
劉平華並沒有生氣,相反還十分平和,道:“李易,你知道我在做東昌市委書記之前是什麼出身嗎?”
李易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劉平華道:“跟於蘭這種人一樣,只不過我是首腦,不需要我親自出手。”
李易一笑,道:“不奇怪,在華夏國的土地上。什麼都有可能發生。我猜你一定是‘白刀’(有官方背景的黑社會)而不是‘地門’(純粹的草根黑社會)。”
劉平華緩緩點頭,道:“猜的沒錯。後來我覺得原來那種生活不夠高雅,所以我後來從了政。”
李易雙手一拍,笑道:“恭喜,恭喜。”
劉平安在劉平華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劉平華點點頭,道:“好吧,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都回吧。咱們之間的事暫時就告一段落,不過時間有的是,慢慢玩。對了,好像老莊跟你關係很近?”
李易道:“我跟孫顯才是好朋友。”
劉平華道:“嗯,這就是了。那好,再見。”
劉平華和劉平安帶人轉身下了山。
周飛看著他們的背影,喃喃罵道:“裝什麼孫子!”
蔣銳道:“劉平華說話又慢又穩,尾音不顫,氣息和語句長短等同,這人是個辣手人物,鐵腕人物,咱們以後還是提防著些好。”
李易道:“不怕狠,就怕y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