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記錄了你的這種波形。不只是對我的,還包括對我這所監獄的情緒。
我島上的計算機裡集中記錄了你的這些波形,所以你只要一產生這種意識,計算機就會透過監視器釋放一種微電流。
如果你想把這些監視器硬生生從體內鉗出去,那也一樣會觸動訊號,痛苦將大上十倍。
其實你所感受到的巨大電流並不是物理學上的電,而只是一種生理反應,我的監視器利用微電流刺激你的神經系統,讓你產生相應的機能錯覺,但是機能障礙卻是真實的,痛苦也是真實的。
李易,釋放你的心靈吧,順從於我,很快的,你就會感受到做一個奴隸是多麼的爽快,沒有選擇,不需要選擇,只需要服從。”
李易過了一兩分鐘才恢復力氣,知道再做什麼也沒有用了。
李易身上的鐵鏈都被去掉了,當晚被送到一間單間。房裡極為豪華,可是李易卻一點也享受不到。
李易坐在床邊一夜沒睡,或許其實早就睡了,不過睡不睡都不再重要了,因為李易的意識只有一片模糊,沒有恐懼,沒有歡喜,沒有悲哀,沒有,什麼都沒有。
李易就這麼做著。直到天邊放亮。李易都一動沒動,就像是一尊雕像。
第二天一早,有兩個漂亮的華夏女人赤神著身子,進來服侍李易洗漱吃飯。
李易像個木頭人一樣任她們服侍自己。這些女孩雖然動作嫻熟。可是表情卻也像是木頭人。顯然麻木已久。
洗過了臉,女孩們把早飯端了上來,居然有一碗粥。一個女孩漱了口,把粥吹涼,嘴對嘴的給李易餵食。另一個女孩則跪在李易的兩腿之間為李易吹蕭。
她們的動作都很機械,李易一點快感也感受不到。
吹蕭的女孩沒能成功,一個小時過去了,李易仍然沒有發射的意思。
女孩似乎十分害怕,李易猜的出來,如果她不能讓自己發射,或許會受到極為殘忍的對待,當下不再堅持,隨意的發射了。
李易濃稠的液體噴在了女孩的臉上,女孩如獲大赫,全身鬆軟的癱坐在地上。
全都收拾好了,李易換上了一套新衣,有人領著他來到外面,上了監獄裡最高的一座塔樓。
馬斯特洛夫斯基正在塔樓裡坐著,見李易來了似乎十分高興,叫李易站在他身邊,向外面一指,道:“監獄裡的生活太無聊,支援這些犯人們的希望只有一條,那就是越獄。
我今天叫我的手下製造了一個誘惑他們的機會,等著吧,再過幾分鐘,我想就會有犯人衝出來的,尤其是新來的那些犯人。表演的藝術就是生活本身,不是嗎?”
李易站在馬斯特洛夫斯基身邊,向窗外看去,這地方是監獄裡的最高處,監獄四周的情況一目瞭然。
馬斯特洛夫斯基這時對著話筒道:“大家準備,斯得蘭第二十次誘導越獄進入倒計時。”
這句話一說完,監獄四面的門都吱呀呀的開啟了,只剩監獄主樓的門沒有開。
馬斯特洛夫斯基從十開始倒數,當數到一的時候,只聽轟隆隆一聲響,監獄主樓的大鐵門開了,與此同時,李易透過塔樓裡的幾個電腦監視器也看到了監獄主樓裡面的情況。
裡面那些犯人們的牢門也全都開啟了,無一例外,而開啟鎖鏈的鑰匙也不知從什麼地方掉了下來,就落在這些犯人們的身邊。
同時在監獄的四周響起了優美的音樂,李易知道那是一首世界名曲,只是不知道名字。音樂聲十分動聽,似乎是家人在向你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