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揚靜靜地望著他, 笑容苦澀,“你跟他常見面嗎?”
江遙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沒有沒有……”心下不安,不算常見面吧,就偶爾見一次……
江逸揚攬過他的腰,低下頭蜻蜓點水般的在他唇上親吻了下,“以後別再見他了。”聲音裡有無法掩飾的疲憊。
江遙壯著膽子摟住他,淚水紛紛點點落下來,一迭聲應道:“不會了,不會了。”
午後,秋日難得一見的陽光暖洋洋的照進寢宮。
吳天賜一邊看著手裡的奏摺,一邊心不在焉地撫摸著錦兒柔軟的頭髮,錦兒正趴在吳天賜胸膛上打盹,發出小貓似的呼嚕聲。
吳天賜被那聲音撩撥得心癢癢,忍不住挪了挪,低頭去親錦兒的鼻尖。
睡夢中的錦兒怕癢似的躲了躲,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了。見眼前一張放大的臉湊近,頓時驚嚇不小,想也不想便一拳打過去。
吳天賜“哎呀”一聲捂住口鼻,指縫間滲出鮮血,他氣急敗壞:“小錦兒你敢打朕?!”
錦兒嚇得手腳打顫,結結巴巴地道歉:“皇,皇上,錦兒知錯了。”
吳天賜哭笑不得:“去給朕拿手巾啊,小笨蛋!”
錦兒啊了一聲,掀開被子光著腳跳下去,伸手去扯掛在架上的毛巾。
吳天賜捂著鼻子喝道:“穿鞋!想著涼嗎?”
錦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在原地蹦了兩下,還是先去扯了毛巾蹦回床上。
吳天賜:“……”
錦兒可憐兮兮的瞅著他,小貓似的蹭了蹭,“皇上,您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吳天賜瞪著他,小心地把毛巾放下,抽了抽鼻子,發現血已經止住了,立刻狂氣大發。
他擦了擦鼻子把毛巾扔到地上,拎過錦兒摁倒在床上,“嗯?小錦兒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你是第一個敢打朕的人啊,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
錦兒心驚膽戰地想往後縮,被吳天賜用膝蓋壓住了腿,他紅著眼圈討饒:“皇上……”聲音軟軟糯糯,帶著一絲哭腔。
吳天賜腦袋轟的一聲炸了,他俯下/身吻住錦兒的耳垂,一手撩開錦兒的外衫,含糊道:“打了朕就想逃嗎?沒門!”
正當這春意盪漾的時候,外面傳來魏公公焦急的聲音:“哎喲,郡主,您不能進去,皇上正午休呢……”
錦兒瞪大眼,猛地推開吳天賜,跳下床手忙腳亂的套衣,小聲驚叫:“哎呀,郡主來了,郡主來了。”
吳天賜攏好中衣,氣極反笑,“這丫頭太不懂規矩了!讓她進來看看死心算了!”
錦兒還來不及阻止,就聽到吳天賜吼道:“小魏子,放她進來!”
錦兒嚇得心臟都要停了,一轉身就要從窗戶逃走,被吳天賜一把拉住。
急紅了眼的小貓又是一拳過去,吳天賜猝不及防地後退兩步,錦兒趁機攀住窗戶逃走了。
吳天賜驚愕的瞪大眼睛,撿起地上的毛巾捂住鼻子,“死小孩!越來越放肆了!”
半夏蹦蹦跳跳的進來,獻寶似的捧著一個香囊,興沖沖地:“天賜哥哥,你看我給你繡的香囊……”
她疑惑的看著吳天賜,問道:“天賜哥哥,你流鼻血了嗎?”
吳天賜按著毛巾,甕聲甕氣地應道:“嗯。”他吸吸鼻子,恨恨地把毛巾一摔,“真是反了!”
半夏踮起腳,用小手絹去擦吳天賜臉上的血跡,“天賜哥哥,你在說誰呀?是錦兒哥哥嗎?我剛剛看到他了。”
吳天賜接過手絹,胡亂擦了下臉,沒好氣道:“嗯。”心下無語,小笨蛋,逃跑居然還從大門出去……
半夏心裡直犯嘀咕,難道是他害得天賜哥哥流鼻血的?而且錦兒哥哥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