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許諾那一句調皮的話而引起的氛圍完全被這丫頭給破壞了,不過我倒也不是那種矯揉造作的人,換句話說這麼一塊美肉送到嘴邊,我自然忍不住想要把她吃了。
當即我小雞啄米似得親了一下,說道,“好了,快點告訴我吧,到底有什麼事情。”
許諾滿足的從我的身上起來,隨後臉上換成了一副嚴肅的神情,“許諾哥哥,其實從我們第一次離開李察德的豪宅的時候,我就有種感覺,我們似乎被人盯梢了,據我猜測,當晚陳小鴨在酒店裡做那種猥/瑣的事情,恐怕也是被暗中的那個人控制的。”
那天我們離開李察德的豪宅之後,就直接找了一家酒店住下,當天晚上發生了許多事情,不僅一個叫道格的人被嬌給閹了,而且我們還發現陳小鴨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如同夢遊一般自顧自的在床上和自己的五指姑娘玩耍,嘴裡還發出尖銳的呻吟/聲。
事後我詢問過陳小鴨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卻什麼都不記得了,那天晚上他就真的如同是夢遊一般做出了那種事情,當然按照陳小鴨的意思,與其說是夢遊,還不如說是被人控制了,或者是被催眠了。
我就這麼看著許諾,並沒有打擾她說話,在停頓了片刻後,許諾才繼續說道,“就在剛才你被易容帶進房間的時候,我出去了一趟,在這條街道的一個拐角位置我看到一個披著黑袍的人,雖然在黑袍下面我看不清楚她的模樣,但是直覺告訴我,那一定是個女的。”
“你的意思是那個人想要害我們?”
許諾眼中帶著迷惑,朝著窗外看去,“我也不清楚,雖然我不知道她的目的,但是有一點我卻可以肯定,就是那個女的一直都在關注著我們的住所。”
許諾是個降頭師,在來到這裡之後就將自己的蟲子佈置在了外面,算是一種對四周的另類監視吧,雖然這種監視並沒有王坤的那種高科技來的強悍,但是她卻可以好不間斷的一直關注著四周,一旦有什麼可疑人物靠近,那些蟲子就會提醒許諾,很顯然這隻手段比之王坤那種要一直盯著螢幕看的做法更加節省精力。
“柴銘哥哥,我擔心……”
許諾的話剛說出,我便直接搖了搖頭將其打斷了,其實我清楚她想要說什麼,只不過最終我還是選擇自己心中的偏向。
“雖然說畢兜不是什麼正面人物,但是至少他是周伯溫的關門大弟子,以周伯溫的看人眼光來說,應該是不可能收一個心懷不軌的人當弟子的,說真的我打心眼裡面是選擇信任畢兜的。”
見我這樣說,許諾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伸了伸懶腰,對我嫵媚一笑,“既然柴銘哥哥你心中有數,那我也就不多說了,人家還有一個問題哦,你希望人家現在留下來嗎?”
許諾的話語當中充滿了曖昧,對我連連放電之下都快讓我把持不住了,不過最後我還是讓她走了,畢竟晚上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事情,如果把太多的力氣花費在她身上的話,就怕到時候我會沒有對敵的力氣啊。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的笑了起來,經過先前的折騰,我的心緒也隨之放鬆了起來,一時間一股股睏意隨之席捲而來,當即我就打了一個哈欠,枕著枕頭立馬就入眠了。
這一變化來的非常突兀,前一刻我的意識還無比的清晰,下一秒我居然就睡著了,有那麼一剎那的時間裡我心中有過掙扎,然而再如何的掙扎在這股睡意麵前卻都顯得無比的微弱。
人在睡覺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飛快,我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少時間,當我的意識漸漸甦醒之後,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此刻正在一片冰寒的黑暗當中,此刻的我不像是躺在床上,而是如同倒在了岩石泥土上面。
我努力的想要掙開雙眼,只不過雖然我的意識漸漸甦醒,但是那眼皮卻依舊如同灌了鉛水似得,不管我如何的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