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叫辦人?”
“衝著你這個人來的唄。”許雲潔笑道:“明擺著的,她是**,堂堂的海歸博士。而你有什麼呀,存款不上一萬,破車舊房,還有兩個孩子,你不過是一個副廳級,全國多如牛毛。”
徐浩東也笑道:“小潔,你說得自相矛盾了,我沒有任何價值,她怎麼會衝著我這個人來呢。”
“人比人貨比貨呀。”許雲潔道:“這個曾蘭不是勾上了那個陳輝麼,她拿陳輝跟你比,就顯出你的價值來了。你不但是網紅幹部,前途也是無可限量,你還是未來的經濟學家,就是論長相氣質,那個陳輝也是差得一塌糊塗。我在網上看過那個陳輝的照片,簡直與你相差十萬八千里,所以我的結論是,曾蘭接近你就是為了勾引你。”
“哈哈,小潔你想多了。”徐浩東笑道:“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剛把你給娶了,親上加親,牢不可破。退一百步說,你比她漂亮百倍,我怎麼可能下你的船而上她的船呢。”
“咯咯……”許雲潔笑道:“這可難講,雖說你們這些二手男人都是破船,但女人有時候就是傻得可以,她能上陳輝那條破船,當然也能上你這條破船”
“越說越離譜了。”徐浩東擺著手道:“我現在想的是,留洋歸來的法學博士,還是**,智商一定不低,怎麼會使用如此拙劣的辦法接近我呢。”
“玩你唄。”
“玩?她就不怕把自己也玩進去?”
“這可不好講,海龜不一定都聰明,也有智商五十以下的。”
這時,徐浩東的手機響了。
來電話的是紀委書記沈騰。
“浩東,曾蘭曾女士在我們這裡。”
“我猜到了。”
“她說她送你那塊玉石,除了想試試你,沒有其他任何目的,她要試試你是不是象傳說中的那麼清廉。”
“這個臭娘們,她有病啊。”
“浩東,你罵人了。”
“你繼續。”
沈騰道:“現在我的麻煩來了,她要拿回玉石,她說她是在省城一家玉石店借的,借據我核對過了。”
徐浩東哦了一聲:“那規定上是怎麼說的?”
“按照規定,這是你的拒腐行為,玉石算是贓物,當然要予以沒收,上交國庫。”
“那你又有什麼麻煩,照規定辦就是了。”
沈騰道:“曾女士拿出了兩份證明材料,一份是國際上的什麼組織出具的,另一份是國內某協會出具的。兩份證明,一個意思,曾女士是受託調查國內清廉度的,雖然不是官方的,但我已經查過了,出具兩份證明的兩個機構,一個歸屬聯合國,一個是國內官方認可的。”
徐浩東笑了,“什麼意思?真是要玩我嗎?”
“這我可不知道。”
“老沈,你不會循私舞弊,要把東西還給人家吧?”
“當然不會。”
“人呢?”
“走了。”
“那不就得了。”
“浩東,這臭娘們不簡單,我擔心會有什麼後遺症。”
“老沈,不許罵人。”
“呵呵……跟領導學的,跟領導學的。”
“老沈,你按規定辦事,就別怕什麼後遺症,省委副書記的女兒又怎麼樣,我個子比你高,就是天塌下來,也是我先頂上去。”
“好吧,那就先這樣,有新情況再向你彙報。”
接完電話,旁聽的許雲潔憤憤不平道:“這個臭娘們,她真的是在玩你,要是再讓我遇上她,我一定不客氣。”
徐浩東笑斥道:“傻丫頭,與你無關,別瞎吃醋。”
許雲潔撇了撇嘴,“嚴防死守,對婚姻要有危機感,特別是象你我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