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互為助益,”說著別有深意的睨了嶽小川一眼,“更別說祖師婆婆的傾城法力本來就以男女雙修法為上佳之道,若能得男子採補引導自然事半功倍,何況嶽小俠師從嶽劍仙,又號稱千里獨行,自然還是純元之身吧!”說完向甘草道,“失之東隅,補之桑榆。顏兒,你且和我活捉了他,汲取了他的純元元精,從此你便不會丹田空空,便可以修習內力了!”
☆、(12鮮幣)160。元陽1
甘草只覺得腦中膨脹,又驚且喜,卻又面露覆雜,不能動作。
在她眼中,這世上男人失了身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可是對於嶽小川,他救過她三次,都讓她絕路逢生,於他或許是舉手之勞,但於她卻是雪中送炭,雖談不上什麼交情,可她猶猶豫豫不肯背棄他。
那端太陰娘子已經和嶽小川打了起來,她仗著經驗的上風招招阻住嶽小川去路。
嶽小川雖然年輕,卻得劍仙真傳,又是純陽內功,把逍遙劍發揮到了極致,武功並不下於太陰。一時太陰也奈何不得他。
太陰怒目瞪向甘草,“顏兒,還不動手更待何時?你又想一輩子做那窩囊足下之人嗎?真是白白收了你!”
甘草心中天人交戰,想起過去種種,終於緩緩站起,她始終不能叫死去的人白白死了,自己所作出的犧牲也不能終結在此。罷了,她揹負的人命像賭債一般,至於以後欠下的,待她完成使命後拿命來請恩人謝罪吧。
她雖無內力,招式卻是凌厲,嶽小川跟太陰正面對敵,本來就不是一代宗師的對手,更防不住她的暗襲,終於束手就擒,看著她神色複雜,似乎不能認識她,話語帶著隆冬寒氣,“真是沒有想到,我嶽小川也有看錯人的時候,”說罷自嘲的笑笑,“看來好人果然不能做啊。”
甘草無法面對他的逼視,如芒在面,她垂下眼簾。
此刻她的心裡即便還有一絲是非善念,也是為報仇而能不擇手段的了。
太陰娘子隨手把束手的嶽小川扔到一間小方室,手腳大字型縛在床上,然後附耳對甘草道來。
甘草一聽之下,本來慘白無色的臉頓時羞紅滿面。饒是她已經人事,還是覺得羞怯極了。
待她想要問問有無他法,師傅早已退了出去帶上了門。
一時房中就剩下了他們二人,耳邊還回蕩著太陰的話,“記住,在盡興之前,須得按照口訣梳理他的下腹眾|穴,還要完完全全將他的精元收攏口中,化為己用,切勿浪費。然後運氣大小周天各一圈即可化為己用。”
甘草身上還披著初見時那層薄紗,眼下只有他二人,那身下的凹凸起伏和嫣紅點點就顯得分外撩人。
嶽小川並非那種儀容十分出色的男子,其實細細看來,他的眉眼均沒有勾魂攝魄的英俊,只不過他一向獨來獨往所經營出的那種冷傲孤高的氣質,配合他如遠山水墨的模樣,格外有種名士風采。
他此時再也無法忽視甘草的綽綽約約的身子,喉嚨發渴。又見甘草還在猶疑難辦,心想,她骨子裡與那沈玉蘿並不同,我還需下一劑猛藥。
想著,他微微昂起下巴,浮視著她的人,懶洋洋道,“三次見你身子,倒也玉蘭天成,看來,你是打定主意獻身於我了?”
甘草咬著下唇,不敢看他輕蔑的眼神,她從來也沒這麼羞恥過,從來都是男人主動找她的麻煩,這次,卻是她要去強了一個男人,而對方,還是她的大恩人。她心裡早把自己唾棄成一個蕩婦毒婦了,可是除了這麼做,她還能怎樣呢?
甘草輕輕一拂,透明披紗飄然落地,女子玉蘭般的身體施施然在中間,姣好纖細。她的小腰盈盈不足一握,與豐|乳翹臀形成了陡峭的曲線。再不說那殷紅點點的小花點綴,嵌在胸前讓人想要一嘗滋味。
然而嶽小川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