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只好在外頭看著。
其實以夏召舞的本事,當時又是深夜,只要避開六異兇魔等少數幾名強手,那麼大的一個島,異鬼門也不可能處處防住,潛入島上窺探並不是那麼的難。
但她顯然沒有做賊的經驗,一下子就被人發現。
那個時候,劉桑不但戴著面具,還運功改變他的骨格,變得高大了許多,夏召舞自然不會想到那人就是自己姐夫,甚至連想都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只是想起那人,既覺那人功法了得,又覺他冷得很酷,猜不出他究竟是誰,又為什麼要救自己?
另一邊,“海霸”趙兀庚也與那幾名人魚商量完畢,兩方以前原本就無過節,現在又有共同的敵人,且都有族人要救,自然是一拍既合。
當下,那些人魚便帶著趙兀庚等人前往他們藏身之處。
劉桑與胡翠兒、夏召舞乘著巨大的蠱雕跟著他們,好不威風……
鮫族族長鮐鱘與其它逃出鮫宮的鮫族戰士,所藏之處,乃是緊靠流沙河的一處隱蔽所在,那是一個山一般的獸骨,也不知生前是什麼怪獸,外頭長滿珊瑚,不知情的人看到,只會以為這是一座珊瑚礁。
趙兀庚與劉桑、夏召舞雖是人類,但鮫族自有許多可以幫助他們闢水的術法,胡翠兒也同樣jīng通此術,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
進入礁內,與鮫族族長鮐鱘見面,鮐鱘年歲已長,滿腮魚須,與“海霸”趙兀庚彼此客氣一番,緊接著便商談正事。
鮐鱘嘆道:“我族在流沙河底部已生活了數百年,當年也曾遇到兇險,幸有人族的紫鳳助我們驅退敵人,又為鮫宮佈下結界。想不到幾十年後,結界方一變薄,便有新的敵人來到。趙島主肯相助我們救出族人,實是我族之幸。”
趙兀庚淡淡地道:“族長不必客氣,趙某的家人同樣落在異鬼門手中,助人便是助己。”又道:“不知貴族,還有多少人可以戰鬥?”
鮐鱘道:“當時異鬼門突然偷襲,又帶了蠱雕和許多乖龍,好在海底原本就是我族的地盤,鮫宮底部又建了秘道,雖然死傷不少,主要戰力卻勉強逃出。只是我鮫族戰士,只可在水中與人戰鬥,無法上岸,更不像那些乖龍,既能飛天,又能入海。”
劉桑卻道:“那些乖龍是心甘情願聽從異鬼門命令的麼?”
鮐鱘搖頭:“乖龍雖是劣等龍族,但好歹是龍非獸,如何會心甘情願聽從人類號令?我看必是異鬼門,用了什麼奇特手法控制它們,讓它們不得不受控制。”
趙兀庚頭疼道:“若是這樣的話,只怕還是難以救出你我兩方的族人。”又苦笑道:“趙某長於行兵,卻不長於謀略,可惜,我身邊本有一位幕僚,前rì遇襲時,亦被人所殺。現在想來,殺死他的不是敵人,而是我身邊的內jiān,異鬼門有心算無心,而我們卻不知道早已被人盯上,差一點就全軍覆沒。”
劉桑心中一動,微笑道:“族長與趙島主若是不嫌棄的話,就讓在下為兩位,當一當臨時參謀。”
趙兀庚看著他,一個錯愕!鮐鱘道:“這位公子是……”
胡翠兒微笑:“他是凝雲城的附馬爺。”
劉桑繼續微笑:“兼職軍、師、將、軍!”很威風、很有自信的樣子。
夏召舞哼了一聲,在心裡腹誹:“就當了一個多月,也沒看到你出過什麼謀,劃過什麼策。”
軍師將軍這個職位,雖然不是正牌將軍,但能夠擔任這個職位的,莫不是軍中最主要的智將又或智囊,在劉桑上一世的歷史中,漢之諸葛亮、魏之荀攸莫不擔任過這個職務,且都是劉備、曹cāo身邊最重要的參謀,幾乎是言出必聽。
對於鮫族來說,原本就很少與外界接觸,故而一遇襲就手忙腳亂,毫無對策。而趙兀庚雖為“島主”,其實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