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之下,冬妮亞下意識的揮出了一拳,剛好打在了呂布大腿上。
眼睛一眨,呂布當即誇張的大喊起來:“哎喲,疼死我了。”
冬妮亞著急地問道:“你沒事吧?我不是有意的。”“怎麼沒事?疼都疼死了!”
“打疼哪裡了?要不我幫你揉揉吧。”
揉揉?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呂布心中一動,隨即壞笑著點了點頭:“那好吧,你就幫我揉揉吧。”
“剛才我打到你哪裡了?”
感情她也沒留意打到什麼部位了啊,真是天助我也!呂布又是一陣竊喜,馬上恬不知恥的指了指兩腿中間:“就是這裡。”
啊,冬妮亞明顯有些犯難。雖然不通男女之事,再怎麼清純,但是男女有別這道理還是多少懂點的,隱約知道這差別很可能就在那塊區域。
呂布當然不會留給她足夠時間考慮,他賊兮兮的抓住她的小手,徑直拖到了兩腿中間,再按了下去,還理直氣壯的訓斥道:“諾,自己摸摸看,都腫起來了。”
“是啊,腫得好厲害啊!”冬妮亞迷迷糊糊的一把抓住,隨便揉了幾下。
“再用點力,抓緊點,上上下下揉一揉!”聽著她地輕聲細語,看著她的如花嬌顏,雖然隔了兩層褲子,血脈賁張的感覺還是讓呂布差點舒服的呻吟出聲。
不對啊!上次這傢伙好像也用這麼個硬梆梆地東西頂著自己的,可那次自己沒打他啊!冬妮亞心裡犯了個激靈,隨即醒過神來,感情這傢伙在騙人啊!
惱羞成怒之下,她用力狠狠一抓,再一扭。
這一次,呂布的慘叫聲絕對是如假包換。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夜探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無論是兵營還是學校,都是如此。每年都有一茬茬舊人蒲公英一般降落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一群群朝氣蓬勃的新人則是流水般自動填補他們的空缺。
按照當初的約定,極道大會之後,呂布就應該畢業了。
經歷了一個簡單而不失隆重的儀式,他成為了學院歷史上第九百七十四萬五千六百八十六名正式畢業生,頒發證書的是他的良師益友曼施坦因。
期間,呂布無意中得知了一個有趣的數字。數千年的悠長曆史中,學院的學生總數早就遠遠超過了兩億。也就是說,真正能夠畢業的學生,二十位裡面都沒有一位。
摩拉丁之錘的生意早就走上了正軌,現在已經開始向全大陸拓展。克羅斯的商業天賦在一系列市場行為中展現的淋漓盡致,如果說剛開始的時候,矮人工匠們對他的市儈多少還有點牴觸心理的話,現在他的話簡直比制器宗師塔克拉瑪干還要管用。經常和他接觸的商人***裡甚至開始流傳這樣的說法:寧可和狂戰士打架,也不願和克羅斯談判。因為他們總會發現,和這傢伙做生意,雖然能賺到點錢,但是大頭總會被他拿走。
斯特倫茨的表現依舊是不慍不火,比尋常人強點,離真正的高手卻差了很多。雖然是最早跟隨呂布的人,他不得不黯然承認。自己很像是最沒用地一個。世事就是這樣,忠誠固然重要。要是沒有才能,最多也就只能做個奴才。不過這傢伙歷來沒心沒肺,雖然不時會發憤圖強一陣,時間長了,他就會恢復醉生夢死的生活,週而復始。
告別了戀戀不捨地冬妮亞、費雯麗以及一干友人,呂布踏上了遊歷天下的第一步。只有在血與火的歷練中,他才能迅速成長為真正的一代天驕。
落在一群居心叵測的人眼裡。這儼然成了某個廢人黯然離開的證據。
呂布當然不會去計較這些無知者的庸俗。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有了世俗的偏見作為掩護,自己可以隨心所欲做些想做地事。
時值冬季,遼闊的山川大地。處處可以看見皚皚的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