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講究職業素養,素養啊——
“呵呵,好,好俺喝了。小杏花啊,今天晚上就是你了,爺兒要打你幾百軍棍——”
那絡腮鬍子就邪惡的賤笑著,捉了那女孩的小手,不老實的又是摸又是捏的,還接過那杯酒水,貌似很豪爽的,一仰脖子,咕咚一聲灌了進去。
“好,二哥真是厲害,爺們啊!”
其餘幾個隨來的小嘍囉,也一齊鬨笑著,輪流站起來給那人敬酒。
這些人就呼呼喝喝的一頓狂吃狂喝,還哈哈笑著,從外面喚進讓一個賣唱的歌女進來,給他們唱著淫、靡小曲。
邊聽邊欺負女孩子,好不快活自在!
他們這邊正吃喝玩樂的痛快。
夜幕下,卻有一大隊持械官兵,匆匆趕來。
“快,將醉花樓團團圍住,不可放過一個可疑人等!”
就有個軍官騎在高頭大馬,厲聲命令著。
於是,那大隊的官兵,就呼啦啦的衝了過來,把醉花樓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前前後後圍了個嚴實。密不透風。
其餘剩下的兵力,就拿著閃亮的刀槍,跟著軍官往樓裡衝。
“啊,官兵來了——”
“救命啊,不得了啊——”
醉花樓裡的姑娘們,那見過這種架勢啊,忙都嚇得尖叫一聲,紛紛往樓裡亂跑而去。
那些來消遣的客人們一看,刀槍劍戟,像是刺蝟一樣朝著他們,也都嚇得忙貼了牆壁一動不敢動。
也有幾個膽子大的,想貼了側門,往外跑去。
卻無一例外的,就都被守在外面官兵明晃晃的刀槍,給逼了回來。
就一個個誠惶誠恐的,腳底打顫的,又退了回來。
就是這樣嚴峻的形勢下,也有不長眼的。
就有個官二代,在家人小廝的攙扶下,掐著腰在大堂上,醉醺醺的耍著威風喊著:“家父李二河,大山州長史,你們敢咋地?”
結果,這傢伙的話剛說出來,就被那軍官劈頭蓋臉的一刀柄給抽掉了半口銀牙!
像爛泥一樣癱倒在地上,再也不敢耍威風了。
“官軍辦案,都給俺一個個的站好了,拿出身份牌來!沒身份牌的,殺無赦!”
那軍官就凶神惡煞的,又踢了那個官二代一靴子。把他給踢得蜷縮到了牆角去了。
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兒子,也敢在這裡唧唧歪歪?
也不看看,今天是誰下的命令!
那些嫖、客一看,連長史家的大公子都不管用了,誰還敢出頭找晦氣啊,忙都乖乖的把隨身攜帶的身份憑牌給掏出來,任由官軍查驗。
身份憑牌,是大山州近期發明的一種身份證明。
為了防止亂匪,尤其是鄭英他們往大山州里混入奸細,每個進入大山州首府的人,都得在城門口登記,再取了用木頭做的身份憑牌,才準進城,出城的時候,也得再交上去。
那上面就寫著,家住在那裡,因為什麼事情,來州里,要住幾日。
就是在城裡的住戶,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身份憑牌,平時出門要隨身帶著的。否則,一旦官軍查驗沒有帶,就當做奸細給抓起來!
雖然身份憑牌這事兒有點繁瑣,但也因為此方法確實抓了幾個反賊的奸細,好使著呢!
這邊查著人,那邊,就有官軍悄悄的拎著刀槍,摸上了樓,朝二樓的個笙歌響亮的屋子裡摸去。
“喲,大爺您再喝一杯吧——”樓上的杏花還在笑吟吟的,努力勸著酒。
“姆姆,小親親,俺還要喝這裡的——”
那絡腮鬍子就猥瑣的,把臭嘴往杏花那鼓囊囊的胸器前面湊去。就噁心得杏花,恨不得立馬撓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