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一邊朝冰冷的雙手哈氣,一邊嘖嘖驚歎,心悅誠服的朝劉秀豎起了大拇指,“想不到劉秀將軍竟然真有這般神通,讓北風肆虐,氣溫劇降,這次我是真服你了!”
長時間的禱告已經讓劉秀的雙手凍得通紅,聽了呂智的話這才睜開雙眼,搓了搓幾乎凍僵的雙手:“呵呵……心誠則靈,我只是向上帝禱告而已,這場寒風乃是上帝所賜,上帝與我們同在!”
呂智湊到劉秀耳邊,壓低聲音道:“這果真是上帝的力量麼?為何我覺得事實是劉秀將軍會看天象,知道北風將會越吹越烈,氣溫將會驟降,只是不肯明說,卻裝神弄鬼增加自己的影響力?”
劉秀大笑道:“天機不可洩露,如果呂姑娘覺得劉秀是在裝神弄鬼,就當劉秀是個神棍吧!只是你覺的神棍的運氣每次都會這樣好麼?”
劉秀說著話從親衛兵手裡接過馬鞭與韁繩,翻身上馬,跟隨浩蕩的大軍繼續朝聖馬諾進軍。
“將軍等等我,你告訴我答案,到底是運氣好還是你真有呼風喚雨,山搖嶽動的本事?”
呂智百思不得其解,翻身上馬緊緊纏著劉秀刨根問底,只是劉秀已經不再搭理她,這讓呂智的好奇心更加強烈,在心中暗自發誓要解開謎團。
就在劉秀立於路邊虔誠禱告之際,劉邦與拿破崙並駕齊驅,策馬同行,商量下一步的對策。
“宰衡大人,說句不客氣的話,我認為浮屠山滑坡只是湊巧趕上,劉秀賢侄並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我之所以在人前深信不疑,只是為了給他增加神秘光環,鼓舞將士們計程車氣。而現在到了生死關頭,不能再靠運氣了!”拿破崙壓低聲音,開門見山的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劉邦苦笑:“實不相瞞,我也是這樣想的,犬子運氣不錯,浮屠山滑坡被他蒙對了,以至於讓許多基督教徒奉若神明,頂禮膜拜。”
拿破崙策馬徐行,肅聲道:“若是擱在平時,我樂得看到劉秀賢侄走上神壇,被數百萬教徒擁戴。但這次事關大軍的生死存亡,不能再裝神弄鬼了,想讓大河結冰簡直是痴人說夢!”
劉邦頷首道:“我也不認為吾兒有這樣的本事,或許他這樣說只是為了穩定軍心,讓將士們有堅持下去的勇氣,等到了聖馬諾之後再圖良策。”
拿破崙手中馬鞭朝不遠處的崇山峻嶺一指,高聲道:“邦兄,依我看咱們不如丟了輜重甲冑,只攜帶少許乾糧輕裝簡行,翻過阿爾卑斯山逃命吧?”
劉邦面色一凜:“阿爾卑斯山雄偉險峻,高達數千丈,山上多有積雪,若是翻山越嶺,不知道會有多少將士墜入山崖死亡,絕非上策啊!”
“可也比裝神弄鬼等著塞納河結冰要好的多吧?”拿破崙據理力爭,“就算摔死一半,還有二十萬將士儲存下來,總比全軍覆沒要好一些!”
劉邦裹了裹大氅,哈了一口氣,驚喜的道:“拿破崙將軍,你看這北風是不是越來越大,氣溫越來越低了啊?”
拿破崙這才感到臉頰被寒風吹得生疼,一對耳朵幾乎快要凍掉了,急忙搓著雙手取暖:“可不是……這氣溫似乎下降了許多,難不成劉秀賢侄真能讓氣溫驟降?這、這、這也太神奇了吧?”
一千六百九十五 人性本惡
不管劉邦和拿破崙是否相信劉秀有呼風喚雨,山搖嶽動的本事,但隨著呼嘯的北風越來越猛烈,氣溫正在急速降低。
天色陰沉昏暗,北風呼嘯,枯草與樹枝上結了一層厚厚的寒霜,開始有零星的雪花飄落,紛紛揚揚的灌進將士們的脖頸裡,凍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路邊的河流坑窪迅速結冰。
一切都在朝劉秀的預言發展,如果溫度繼續這樣降低下去,塞納河上勢必會千里冰封,而且會結一層厚厚的寒冰。
“劉秀這小兔崽子真是個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