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東無奈地看著我,又嘆了口氣,伸手幫我抹去眼角又溢位來的淚水:“好了,真的不能再哭了,醫生讓你要保持好心情的,你忘了?”
我咬了咬嘴唇,又覺得自己剛才挺矯情的,可是想到自己已經要失去工作了,這會兒為考試的事矯情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呢,心裡又舒服了點。
週日如願以償地去考了試,路旭東全程都是緊張兮兮的樣子,好不容易下午考完試,油門一踩就給我送回了家。
我其實心裡蠻惆悵的,想到自己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可能都要被囚禁在那張兩米二的大床上,我就突然覺得懷孕其實是件特別憂傷的事。
甚至在我那麼用功地考完試之後,路旭東壓根不關心我考得怎麼樣,只著急我的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時候,我莫名就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只是個生娃的工具。
為此,我的情緒直線下降,回家之後就不想搭理路旭東了。
結果路旭東看我悶悶不樂的,居然問我:“是不是考試的時候不順利?”
見我不吭聲,還